“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见他吗?你当我是什么人,用得到的时候就用,用不到就丢掉吗?”
故御殊冷眼看着纪玦凛,当他的眼中,包含了太多,愤怒,伤心,绝望,不甘。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玦凛皱眉,绝望,故御殊是因什么而绝望呢?
“还有,什么用得到就用,用不到丢掉,要说这话,不应该是我来吗?”
“哦。”故御殊起身,敛下眼中情绪,是他情绪过激了,“纪玦凛,你可知神都是自私的,我不管,是你救了别人,还是别人救了你,都与我无关。”
“御殊,你能不能见他一次,一次就行了。”纪玦凛眨眼,跟着起身,“算是我求你。”
“傻。”故御殊饶过纪玦凛,走到窗前,“你这么做,值得吗?”
“我不管什么值不值得,反正我无愧于心,剩下的都是他的事。”纪玦凛跟着故御殊走到窗前,疑惑的看着窗前的那一盆黑色的无望花,故御殊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将这好看的话,起名为无望花。
“是吗?”可他没那么大的胸襟,可以包容他的所有所有,在面对他时,他永远都这么小气,小气到别人不信任他,他都可以无视,而他这样,会让他发狂,难受。
“是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每一个人的想法也都不一样,世上哪有这么多坏人,不过是想法不同,就像是,假如我杀了人,只要我认定杀人没错,你又有什么立场否定我。”(杀人有错,会犯法的,不要随意杀人,会受法律制裁。)
故御殊闭眼,“假如,我最好的朋友半分也不信我,你觉得,我该原谅他吗?”
“如果,他连半分信任都不给你,他会和你做朋友吗?”纪玦凛苦闷的摸着自己的耳朵,最后反问道。
“我不知道……”故御殊垂眸,让纪玦凛看不出他的想法。
“啊,假如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你不信我,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没法相信。”纪玦凛想了想,“你不会就因这个就变成这副样子。”
“他不信你,就算你做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故御殊淡淡的问。
“好像有一点道理,诶,不是,怎么就有道理了?”纪玦凛刚点头,就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他信你,就算你做的太差,他还是会信你。”
故御殊默默的看了纪玦凛一眼,还是。如往常一般,只是他坐上天帝之位时,就以决定再也回不去了。
“呃,御殊,你这确定是最好的朋友?不是爱人吗?”
纪玦凛无奈的耸了耸肩。
“为什么?”故御殊有些茫然,问道。
“难得,你也有不会的东西。”纪玦凛感叹万千的说。
“当然,我很多东西,也是你教的。”故御殊喃喃。
“什么?”纪玦凛凑过去,问道。
“你为什么判定我喜欢别人。”故御殊淡定的将纪玦凛推开,说道。
“原因,有很多。”纪玦凛冷哼一声,做到舒舒服服的木质椅子。
“第一,就像刚才这样,你抗拒我的接近。”
“我对谁都抗拒。”故御殊偏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