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铁山你喜欢这种货色?”
伏火他审视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怜桥,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唔……唔唔……唔……”
怜桥惊恐地望着两人,随后把目光定在铁山身上,一脸不敢相信。
难道他们想……
“……唔唔……唔……”
怜桥近乎绝望了,任她如何挣扎,这绳子依然这么紧。
“铁山?喂!你在干嘛?”
伏火疑惑的看着蹲在墙角的铁山。
“呕……你、你说呢……呕……”
铁山吐了好一会儿后,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了伏火的脸。伏火把铁山惨白的脸色看在眼里,也是乐了。
“怎么?你带回来的人,再丑你也得自己审。别这样看着我,我是不会帮你的。”
听伏火这么说,铁山顿时不乐意了,他站起身来抖了抖眉毛,大声吼道:
“什么?!伏火你这臭小子莫不是想把活儿都推在老子身上?!”
“哦?”
伏火淡笑着,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
“要么咱哥俩的任务换一下,我去下边,你在这儿?你要是觉着搜房这活儿好干……请!”
“呸!”
铁山啐了一口唾沫,颇为无奈。要是他会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还用得着到下面去当浪子?不过……搜房这活,一不小心就会长针眼,这他可受不了。嗯,果然还是当浪子比较香……
“只不过是问话而已,我还怕……她?!”
铁山咽了一口唾沫,把头别过,向着怜桥靠近。他抓起怜桥口中的布团直接甩开,问道:“你对这春雨轩熟不熟悉?”
“啊?!……熟悉、很熟悉!”
怜桥很快反应了过来,点头道。
“你确定?”
铁山冷声道,听语气似乎在怀疑她说的话。
“我确定……”
怜桥瞧了瞧铁山,找准了机会,正想大叫引起注意,没想到床上的伏火瞬息间就挑开了剑抵在她的喉咙上。怜桥一时间被吓的脸色发白,不敢有所动作。
“不要想着耍花招,否则,死!”
怜桥听出了伏火话中的冷意,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轻声道:“……两位……两位大人,放过小女子可好?……可怜小女子被那恶婆子抓来接了这毀身辱誉的勾当……还曾记得家里年近八十的老母亲……”说着,她潸然泪下,满是胭脂的脸上布满了痛苦。
“住口!”
伏火喝道。他手上一转,剑尖往前送了一分,在怜桥的粉颈上刺了一点创口。鲜血缓缓淌下,没入了怜桥花绿的薄皂衫当中。
怜桥被颈间的寒意骇得一动不动,额前背后泌出了丝丝冷汗,连伤痛也不曾察觉。
“我们问,你只需要回答。”
伏火心里浮起一股子烦躁的情绪,年轻的脸上布满寒霜。
“好……好……”
“近日来你可见过一灰衫男子来过这里,那人身形偏瘦,颇为高挑,近六尺,且……左眼角下方有一颗痣。”
铁山想了一下,这般说着。怜桥听完便陷入了深思。
“那人身着灰衫……眼角有痣……很高……是了!是那个人!”她眼中闪过一缕光亮,“那个人五日前来过,他花银子大手大脚的,很容易记得他。”
铁山和伏火一禀,暗道果真如此,又问:“只在五日前来过么?”
“是。”
“那你可还记得当日……谁?!”
伏火耳朵一动,抽身跃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