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桔梗?”谢俞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铜质的搭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两只银环静静地躺在丝绒里,谢俞诧异地抬头:“手环?我还以为……不过‘洋桔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戒指没有找到合适的。”贺朝靠过去在环上小朋友的精瘦的腰,在他颈间嗅了一口,轻声道,“洋桔梗的花语是给你真诚不变的爱。”
谢俞自锁骨处开始泛红,一直红到耳尖,整个人像煮熟的大虾,声音似夏夜的蚊鸣:“搞的这么少女心……”
“喜欢吗,我知道你怀疑我的审美能力,”贺朝笑了,一把把谢俞抱到自己腿上,搁在他耳边一下一下撩拨他,“所以让白肆参考了一下。”
谢俞瞬间警觉起来,他扭过头,凶狠地瞪着贺朝:“白肆是谁?”
“啊呀呀呀这堆狗粮真是撑的我。”空气里突然响起一个懒洋洋却有点愤恨的声音,一只火红色狐狸凭空从贺朝身上跳了出来,在地上站稳后化成一个红眸乌发的男子,他朝谢俞眨了眨眼,接着谢俞面前就出现了一只雪白的布偶猫,一人一猫对视片刻,被各自的老攻拉开了。
那猫也化作人形,扑到白肆怀里不停挠他,房间里响起一阵丧心病狂的大笑。半晌,苏鸣安才放开他,爬起来哼哼:“终于求婚了,我们终于能回去了。这破任务,居然让我们出卖肉体唔……!”
白肆一把捂住他的嘴,冲瞠目结舌的两人笑了笑,背过身冲苏鸣安小声呵斥:“什么出卖肉体!别胡说八道,你已经是我的了。”
“好了嘛阿肆,我开个玩笑……”苏鸣安不满撅嘴,老攻怎么就这么死板麻木不知笑点呢。
谢俞反应过来黑着脸转向贺朝:“这谁?”
两个字,贺朝敏锐地捕捉到话里隐藏的恼怒,小朋友生气了,要哄哄。
“不知道,反正听白肆说是他们接的惩罚来帮我们的……只要我求了婚就行。”贺朝揉了揉小朋友的头发,笑道,“你吃醋啦?”
“我吃你大爷的醋!”谢俞挣开贺朝起身,朝那边卿卿我我的两人问道:“你们是谁?”
“在下白肆,家住青丘,排行老四,”白肆转过头来,挽住苏鸣安的手,“拙荆苏鸣安,原来是妖族苏九堂的少主,被我拐走了,现在也在青丘。”
话里行间满是“你们能秀我也能,看谁秀过谁”的挑衅(划掉)意味。
“哦。”谢俞冷漠点头,耳尖还没消退的那点绯红,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你们是不是能回去了?”
“……”赶人了这是?
感觉到自家老攻蹿升的怒气值,苏鸣安赶紧拉住抱住他一个空间转移回青丘逍遥去了。
“贺朝!”谢俞瞪视着贺朝,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怎么不告诉我?故意看我傻眼是不是?”
“啊哎呦!”贺朝惨叫一声,看着谢俞瞬间紧张地神色还算有些良心地不演了,“哎呀我没有……他不给说嘛。”
“他不给说你就不说?”谢俞手上的力道更重了,这次贺朝是真的痛,听着谢俞“女”主人宣示主权一般地质问他:“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你你你!小朋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放开疼疼疼!”贺朝的脸扭曲起来,抱住谢俞往床上滚去,顺手拉上了窗帘。
“你干嘛?”谢俞喘了口气,“大白天的正常点。”
“那我想要你给不给?”贺朝盯着小朋友泛红的脸颊,低头在他颈侧舔了舔,春风化雨般诱惑他。
“等等……手机给我……”谢俞把手伸向床头柜,给院长发了个消息请假——原因是自家那位“病”了——然后一副英勇就义地躺在床上,一本正经:“来吧,我家穷,我就是嫁妆。”
(哔——)
那对珍品“洋桔梗”被兴奋至极的贺朝拿来当了手铐。尽管如此,他的背上也不免留下了谢俞“充满爱意”的抓挠痕迹。
呻.吟和低喘声在房里响了很久。
还伴有贺朝在谢俞耳边说的许多粗俗不堪的下.流话
—兽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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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下一篇和《银河帝国之刃》联名,没看过的小可爱快去看叭,回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