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小梦!不要走,现在……”
身后不停地传来叶萦的声音,声音里面带着悲伤和无助,给人的以一种怜悯的心。但是现在的我好像已经听不到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了,黏黏的感觉,我知道我踩到了破碎的蛋糕上,从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也从来不知道原来小沫今天为了我会忍着自己的疼痛去买这种东西。她一定是误会了。还有,为什么叶萦这么晚还会在我面前出现。空荡的操场,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暧昧的事情,而且还恰好还在小沫看到了,好像觉得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一样的。
顾不得身旁人们惊异的目光,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有多么多么夸张。我一直在跑,不敢去看旁边的路,我只想快点跑回家去和小沫解释。
我不顾一切的用力敲着门,已经忍不住气喘嘘嘘了。身上的汗水已经让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这种装扮的确是很不舒服。开门的是陈管家,我没等她说话,焦急的冲上楼。我们的房间的门仍然是走的时候虚掩的状态。黑黑的屋子,告诉我,现在小沫还没有回来。
“怎么了?你回来了?小沫不是说和你吃饭,要晚点回来么。”妈妈看着我的背影。
“哦……是啊,妈妈,我回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走了。”
“恩,你们两个要小心哦。”接着,她看了看手腕。“已经快8点了。快去快回。两个女孩子在外面呆着怎么让人放心的下。”
没有回答她任何事情。,没有抬头,只顾着向门外跑着。一点头绪都没有,突然出现的叶萦,惊慌失措的小沫。一遍一遍的在我头脑里闪过。乱乱的思绪不停的撞击着我的大脑,好像头痛的快要裂开一样。
喧哗的都市依然车来车往。月亮已经很明显的挂在天边。我唯一认识的地方也就只有学校而已。踢着路边的小石头,小沫肯定误会我和她有什么了事情了。还有叶萦,刚才一直在说着什么做不到,做不到的。真是莫名其妙,
“天啊!为什么这种事情偏偏发生在我身上啊!!”我用力的捂着头,不停的自言自语。我知道,我的目标是学校。刚才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但是没有找到小沫。看来还是只能回到学校去等她。说好的,不见不散。一定能等到的。我相信的……
“你是这里的学生么?”传达室里面传出了声音,但是封闭的只有一个小口,让我看不清里面的人。
“是啊,我……我忘记拿东西了。可以进去取么。”
等了一下,好像在想着什么。
“不过,你一定要在8点之前出来。我们不可以让一个学生留在这里。发生危险我们不能负责的。”
“恩,我明白了。就一小会儿……”接着头也不回的冲了进去。
天空因为下过雨么。好像阴霾的的天空笼罩这整个操场。已经看不到叶萦的身影,留下的只有微微点缀在黑暗中的点点明亮,许多小虫已经聚集在灯光旁边。我坐在跑道上,手紧紧抱住褪。
小沫,小沫,我一定要等到你。说好的不是么。今天等到你我才会走的,而且今天竟然是我的生日么。应该说下,生日快乐的把。我是你最爱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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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下一次我再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了。我喜欢她,不会伤害她的。”
“你……”
“不用说了,爸爸。过些天我会搬出去住的。大人的事情好像和我的关系并不是很大把,为什么要强压在我身上。”
倪杰,终于摘下黑色的墨镜,眼睛里转动的是怒火。手里紧紧攥着的眼镜,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捏碎一样。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挂钟轻轻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生气,一个坐着的男人紧紧握住手里的东西,和一个飘着整齐长发的女孩。女孩将一个小盒子用力的扔给他。
“这种东西。我绝对不会去给她的。你想通过这个知道她的位置么。我不会让你这么控制她的。因为我喜欢她。”
倪杰气愤的面部好像突然扭曲变形了一样。他明白,他面前的人其实和他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之说以所叫的爸爸,只是为了她能帮助自己完成一些事情而已。现在,事情没有完成,但是人却要走了。
用力的把手中的盒子摔在地上。没有说一句话。
叶萦看着面前的男人,嘴里想说出来的东西,吞了回去。默默地离开了。躺在床上。明天,这个地方就不会再有自己的身影了。还能不能有自己存在的地方呢。明天还能不能再出现在学校呢。不知道不知道,反正,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轻轻的,叶萦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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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好像有很久了把。小沫到底去哪里了。挽起来袖子,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根本不可能有表,这种东西的。手机?好像还没配。可是我又不敢去向传达室询问时间。我怕他们会赶我出去。
踱近教学楼,教学楼已经没有以往的喧闹,而变成了死寂。一种寂寞的让人受不了的楼道。黑暗暗的一片,对面空洞的地方好像要吞噬我一样。我试着去按动墙上的开关。但是好像整个教学楼已经被断电了,没有任何反映。我不敢去向里面走,只是径直走到我们班的门口。高二(4)的班牌子在楼道的风中轻轻的前后摇摆。一种从没有过的压抑气氛让我逐渐丧失自己的信心。
尝试着去推门。一股巨大的力量挡在对面,手指碰到了冰凉的东西,应该是锁把。捋了捋头发。天台么,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果然,天台的锁没有锁,拉开门的时候一股寒风贯彻了整个身体。风中有轻微的水汽,好像有下雨的征兆。真是的,老天也会哭么,真可笑。我整整绕着天台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生物的影子,映入眼帘的只有黑暗。百无聊赖。有一种力量,在逐渐把我向外面推。
我漫不经心的走下楼梯,漫不经心的在手指上不停重复着按小沫的手机号,虽然我知道我的手不是电话,根本不可能打得出去。但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操场跑到被我踩的簌簌作响。我蹲在上边,用手指捏着操场上的一个胶粒,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很难闻的味道。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我双膝无力的跪在地上,坐在自己的脚上面,双手紧紧搂着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天气冷还是其他的什么。
终于,脸上被雨水亲了一口之后,我在明白,原来,马上就要下雨了。今天我还真是多灾多难呢。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冷。迫不得已,我站起来,看着天空,但是黑压压的一片让我不能呼吸。压抑,已经透彻心扉。一滴巨大的液滴滴到我的眼睛里,我闭上一只眼睛。
好像我该放弃了把,好像已经很晚了,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把。我走到学校梦口,很清楚的看到,传达室里面的灯光还是存在的,只是看不到里面的人而已。
“那个……我要走了。如果……有看到一个女生。请帮忙联系我一下。很急。”
“哦,好的,那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
“我……不知道。”
“或者?你的家里电话。”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完全没有意义。这种时候自己却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完全不能联系。而且我发现我完全不知道家里的电话。就算是和小沫也总是手机联系,竟然没有问过她的家里电话。
“那,让我们怎么办呢?”
“不……那个,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再见。”我不顾一切的向外面跑着,雨越来越到,我不停地用手抹着眼睛,已经分不出是泪水还是雨水了。小沫?你真的觉得我刚才那样是爱上别人的表现么。我们,怎么办,求求你,再出现在我面前吧。我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我在朝着什么方向奔跑。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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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么。?”
“也许……”
“也许?小沫?这就是你的回答?也许。”这是陆歆很气愤的声音。
“不……不是……”
“是么,告诉你,你要是后悔的话,我可不管。这种事情我本来是没必要操心的你知道么。”
“笨蛋……小梦……你是个笨蛋。”小沫拿起一把伞。冲出了传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