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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抉择

萦梦之歌

 “你给我起来!”一个男人怒吼的声音。蜷缩在床上的叶萦像小猫一样受到了惊吓,抱着枕头的双手紧紧的不放开。倪杰一把掀开被子。叶萦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浑身发抖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说过,要离开是吧。”

  “我……,我不想去伤害小梦。”

  “不错啊,都小梦小梦的叫上了,难道你忘记了以前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只是要惩罚他而已。”

  叶萦摇摇头,“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情,凭什么现在要我承担。而且我们本来不是家人对把。”

  “是啊。真好,你出去。不要给我再回来。我不需要这么一个废物。”

  “在下雨……”

  “下雨,我知道在下雨。认错,答应我下次一定要成功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你在这个家暂时流下来。”

  叶萦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人,一副丧心病狂的样子。轻轻撇起的嘴角好像实在笑一样。听着外面稀稀疏疏的雨点落地的声音。用力搂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把头埋进了身体里,不想再去听面前这个人说话。为什么,为什么大人的事情,大人们犯的过错,要我们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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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不到方向了,头发已经完全湿掉了,已经快能盖住眼睛了。一边奔跑一边用手拨开眼睛前面的刘海。啪啪的水声不停的响起。好冷,裙子下面越来越觉得冷,这种天气如果面前出现一个簌簌发抖的女生的话,我一定回去拥抱她给她取暖的。(你就是个色狼……)但是现在发生这种事情的竟然是我自己。我已经不在意身上温度的变化了,只觉得心是空空的。

  我淋着雨,呆呆的漫步在平时热闹的小巷里面,现在除了能看到几只路过湿漉漉的猫咪,也看不到什么别的东西了把,更不要说人了,我只是低着头一直踢着一块石头。感觉踢了好远好远,一种从没有过的束缚感,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就是这块石头一样被踢了呢。

  面前的亮光一下子变成黑暗,丁字路口出现的不速之客重重的撞在我的肩膀上,我被撞了个踉跄,而撞我的人应声坐在了水里。我用力盯着她看,没错,是和我一样的衣服,和我一样的头发,不一样的是并没有湿,不远处躺着一把伞。她整个身体坐在积水里面。

  “那个……里面,我看到了。”

  “!!”小沫飞快的并上腿,“小梦你个色狼!”接着就势站起来朝我扑过来。我下意识的捂上耳朵,记得以前每次都是被她拧耳朵,让我痛不欲生的,赶快保护一下。

  出乎意料的,她的手吗并没有抓住我的脸,而是齐刷刷的放在我的胸部上面。我眼睛瞪的大大的。

  “……这个……”

  “你还敢说!刚才你和她做什么呢。竟然在操场那样……”说着,声音变的呜咽起来,眼眶里面开始有东西在里面打转。不好,这下糟了,现在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和她做的,都是叶萦她自己华丽的推倒了我,我抿了抿嘴唇,好像,那感觉还有。

  “姐姐……我,没什么,真的没和她做什么啊。倒是你,赶快打上伞吧,不然一会该感冒了。还有,对不起刚才时在是在操场没等到你,所以……”

  “没做什么?你当我傻子么?不,不,你当我瞎子么?你被她……你都被她……你都被她骑在身上了!还告诉我没什么事情发生!?”

  我无言以对,小沫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的事实,而且,我自己的确被叶萦亲了个严严实实,就算现在我说出,我不想,反而更虚假。我一把搂住小沫的腰,想靠的近一点。小沫竟然用力的挣开了我,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气愤,夹着绝望。她转过头,我看到她身上都是水渍,湿了一片,衣服也有很多变得脏兮兮的。

  我拉住她的手,她只了我1秒钟的机会握紧,只有1秒钟,她用力的甩开了,没有一句话。捡起掉在地上的伞……

  “不……不要走,不是那样的……”

  没有回音,只看到背影。

  “不要走。沐小沫。”

  这是?!这是叶萦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散落着头发的叶萦,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的样子,身上套着件明显不是属于自己的外套,里面是睡衣,还穿着拖鞋。好像并不是又准备出来的。

  “你?你来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小沫没有回头,只是用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在一字一字的回答。好恐怖的声音,好像深渊的恶魔一样,从来没有听到过小沫这种声音。我不禁浑身发抖。要,开始战争了么?

  “你放心,沐晓沫,沐晓梦是被我强迫的。我只是当时错误的相信了一个人,错误的帮他做一件事情,但是做到一半我就后悔了,这是真的,是我的错。”

  小沫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脚步,停下了一切动作,好像在沉思什么事情。

  “你,你不信么?我承认,我喜欢沐晓梦。但是我知道她喜欢你。也许不只是喜欢。就……像她一样……”叶萦低下头。

  没有任何回音,但是我能看到,小沫在紧紧握着手中的伞,越来越用力的握着,雨点慢慢开始变大,大颗大颗的雨滴已经让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们的重量。

  “你还是不信么!”,一声响亮的耳光的声音,叶萦的头重重的向左摆了过去。小沫回头,吃惊的看着她,叶萦的脸微微发红。

  “相信了吧……”

  “你……为什么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小沫怜爱的抚摸着叶萦的脸,本来精致的脸蛋现在变得红红的一片。

  “相信了吧……那我也该走了。我是被赶出来的,就是这样……所以……我先走了。相信我。”叶萦用力甩开小沫的手,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叶萦……去我们家吧,会感冒的。”

  叶萦没有说话,只是独自跑离了我们的视线。水花溅起的声音,伴着雨点落地的声音,编织起的节奏让我沉迷,突然放松了心情,小沫的表情,也逐渐变化了,虽然没有开心的笑,但是,那种阴霾,已经看不到了。

  “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捂住耳朵。”

  “啊……没什么。”

  “和他好像。”

  “和谁?”

  “啊,没什么没什么。那么,我们回家把,可爱的……小梦梦。”说着,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喂喂姐姐做什么啊,会痛的啊!”

  “我知道啊,当然知道会痛的呢。你,好好撑着伞,今天我要好好疼疼我的妹妹小梦噢。”说完,把伞硬塞在我手上,就这么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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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伞,瞧你浑身是成这样子,你家人到底怎么把你弄成这样。连衣服也不给穿好,伞也不给拿就这么出来了。”

  叶萦微微一笑,“琦琦,没什么的。还是你好,打个电话这么快就出来接我啦。”

  “那是啊,萦萦的话,当然立刻执行了。”露琦亲昵的靠过来蹭了蹭叶萦的身体。

  “求你件事情……”

  露琦很奇怪的离开了叶萦的身体,她知道,平时的叶萦是绝对不会让她这么亲昵的。叶萦总喜欢说,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每次都被露琦反驳的无地自容,但是始终两个人也从没做过过分的事情。

  “求?……”露琦痴痴的看着叶萦的脸,好像要把她每一寸脸上的肌肤都看个遍一样。“萦萦?你脸上,那是什么?你被人打了?”

  叶萦惊慌的捂住脸,“没,没什么,我是说……琦琦能不能让我借宿在你那里几天,应该是吧……几天就好了。”

  “和家里人说了么?吵架了?……萦萦放心吧,几天,几年都可以。家里房间很大。”

  “阿欠!”叶萦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行了行了,先回家再说把。”露琦不由分说的把叶萦搂紧怀里把伞称好。叶萦像小孩子一样,紧紧黏在露琦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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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雨。

  当雨下起的那一刻,我知道,那是老天的哭泣。当有人告诉我说,这个观点已经变成了陈词旧调的时候,我明白,这一切其实都是真实的。

  无论未来的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不去看好现在呢,其实,每个人的终结不都是死亡么。只是有的人长一点有的人短一点。

  我们最美丽的时光也就是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想着她,那种温暖的感觉和李白的诗句一样隽永。那是一种不能改变的东西,一种任何人无法比拟的美丽。

  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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