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晚转身欲走,却被百里东君死死锢在怀里,带着狠劲的吻落下,温听晚紧闭着唇齿,大抵是被抗拒百里东君愈发凶起来,唇瓣间弥漫出一股血腥气。
想运转内力,却好似被什么封住一般,忽而想起方才喝的风花雪月,温听晚趁他换气时,伸手捂住他的唇,“你给我下药?”
百里东君一愣,轻笑道:“这可不是我下的,我不懂毒也不懂医,风花雪月里也没下什么东西。”
“不是你还有谁?”温听晚质问道。
百里东君轻而易举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轻吻了吻,“这你不该问我,你该问懂的人。”
眼看着他又要吻下,温听晚索性偏过头,百里东君却顺势贴上她的脖颈,皮肤上传来细密的痛。
“百里东君,你够了。”
“够?”百里东君从她身前抬头,唇瓣上沾着水光,淫靡至极,“这怎么够?云哥和你做过的,我都要,你没做过的,我也要。”
温听晚深吸一口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谁知道百里东君会做出什么来,城中只剩下他们三个,自己没了内力什么都做不了,得先想办法离开这个房间,去找司空长风,他那儿或许能躲一躲。
思及此,温听晚伸手捧住他的脸,轻吻了上去,这样主动的行为对此刻的百里东君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抚,渐渐闭上眼。
片刻后,胸口被用力一推,唇上忽轻,阳光洒进,百里东君看着温听晚逃走的背影,却也没追。
他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可司空长风又是好货色呢?
他没撒谎,药不是他下的。
……
温听晚一路跑进司空长风的院子,“司空长风!司空长风!”
一个拐弯,直直撞入他怀里,司空长风双手扶在她肩膀上,“出什么事了?”
“我……我院子里进蛇,我的内力也莫名其妙被封住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温听晚对方才发生的事,三缄其口。
“内力被封?”司空长风搭上她的手腕,却见她手腕处的红痕,“这是怎么回事?”
温听晚强扯出一抹笑,“不小心弄的。”
司空长风也没多问,诊过脉后,道:“制药需要时间,我先吩咐人去找药,你在我这儿等等。”
“好。”温听晚被带去了另一间房,“谢谢你了。”
司空长风拿出一罐伤药,“对了,你在你的伤口上涂点药,好得快。”指了指她的手,以及她唇上的伤口。
温听晚接过,“谢谢。”
“那我先去找药,你先休息。”司空长风笑得纯良。
“好。”
或许事发过于突然,温听晚只觉脑子乱哄哄的,涂过药后,便沉沉睡去。
……
半刻钟后,百里东君在一个小茶摊上找到了司空长风,“听晚在你那儿吧。”
“温姐姐,受了点伤,托我给她制解药。”司空长风道。
“姐姐?这个称呼你倒是叫的顺口,若不是我发现你还打算装多久?”百里东君拿出一罐药粉,“你给她下的药吧。”
司空长风看都没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药是我的?”
良久,百里东君笑道:“要不她去你那儿躲着呢,你还真是演的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