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过菜后，很快就都上了桌。
坎肩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虞竹只吃了几口就没动过筷子了。
“哎？张会长？”坎肩看着对面主桌坐着的人。
虞竹闻言抬头看去，张日山正看着自己这边，丝毫没发现他给梁湾夹了瓣蒜。
“这张日山能找到女朋友也是奇迹。”
坎肩有些疑惑，“女朋友？什么女朋友？”
虞竹闻言蹙眉，“你天天跟着他你不知道吗？梁湾是他女朋友啊。”
“啊？”坎肩看了看张日山，又看看虞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张会长是觉得这个梁医生有问题，才接近她的，不是女朋友。”
“有问题？”虞竹越听越奇怪，张日山什么时候沦落到出卖色相的地步了？
“叮咚”
手机传来一条消息，是胖子传来的，黎簇带着苏万和杨好半夜搁小树林里埋干尸。
虞竹见此，起身拿上包，“慢慢吃，我有点事先走了。”
坎肩伸出尔康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虞竹又道：“放心，我已经结过钱了，不会让你买单的。”
对面的张日山见虞竹匆匆离开，刚要跟上去，却被梁湾拉住了胳膊。
“哎？你干嘛去啊？今天不是请我吃饭吗？”梁湾知道他要去追那个女人，但她不想，刚刚他还让自己帮忙现在就要为了别人丢下自己，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日山犹豫着坐下，虞竹也不是什么会让人担心的人，算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吃完饭后，张日山把人送到门口。
梁湾不安地开口：“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张日山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今天的状态特别疏离。”梁湾眉头紧皱，“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张日山理所当然道：“我是张日山啊。”
“我不是问的这个，其实挺奇怪的，细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到后来每一次见面我觉得都特别刻意，就像是被安排好了的那种。我之前想不明白，可直到我看到了她，我好像突然有了点眉头。”梁湾谈及这个，有些想哭，尽管她不愿面对，但刚刚那样强烈的感觉让她无法忽视。
张日山看刚刚那个女人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一种她从未在他这里看见过的情绪。
“你以后可以不用经历这些了。”张日山道，刚刚声声慢已经听过她的心跳，她没问题，虽然搞不清楚她身上的那个纹身，但目前看来她是没问题的。既然在计划之外，也没有问题，那他也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时间。
梁湾鼻子一酸，“你的意思是拉黑了，以后就不见了？”
张日山点点头，“是。”
“这么干脆？一点面子都不给？”梁湾忍不住眼泪滑落，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抱住他，却被他后退的动作硬生生止住情绪。
“我已经给你叫了车，回去吧。”张日山刚说完，就接到了虞竹的电话。
“您好，是虞竹家属吗？”
后面的话张日山几乎要听不懂，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回道：“好，我知道了。”
梁湾预感出了事情，“怎，怎么了？”
张日山没回答，匆忙的动作已经表露了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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