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四福斋推出簪花,模样精致,引得妇人小姐争相抢购。
但从第三日起就开始有一家人将花全都包圆了,柴静本想买朵来看看,奈何德庆挤不进去,没得看了。
而后又听说郦家姐妹被邀去虞家参加消暑花会,感觉有些奇怪。
“郦家何时与虞相扯上关系了?”柴静问道。
柴安摇摇头,“这我便不清楚了。”
……
消暑花会后,郦大娘有些不安。
“安道,杜探花是不是与虞相家娘子有什么过往?”
桑延让顿了顿,“虞相的女儿是哪位?我与元明从未私见过女眷的,至于什么过往不过往的我就不清楚了。娘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花会上,虞娘子似意有所指四福斋新出的簪花,我这才知这几日将花全买了去的竟是她,可我今日见她头上的簪花比四福斋的要更精致些,这样的人怎么会看得上四福斋所售簪花,我怀疑琼奴前几日偶然拾得的花出自她手。”郦大娘将自己的猜测尽数说出。
桑延让眉头微蹙,“娘子可否让我看看那朵簪花?”
郦大娘从首饰盒中取出,递给桑延让,“如何?”
“眼熟的很,好似是那日在琼林苑,有个婢子说她家娘子赠予元明的,那日恰好有个老翁将元明手里官家赐的禁中生花撞碎,所以元明才接了这份礼,只是不知那竟是虞相的女儿。”桑延让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那就是了,想来她是误会杜探花将簪花赠予我,言语中处处阴阳,叫人听了心中不适。”郦大娘叹了口气,“既然是杜探花之物,那便还给他吧。”
桑延让接过花,“娘子不喜她,日后不同她来往就是,这花啊我放他书桌上去。”
……………
另一边,柴安叫人寻严子美踪迹,寻到后便直接把人绑回来了,还叫上了范良翰。
范良翰气愤不已,“好啊,果然是你在装死!表哥,你怎么把他给绑来了?”
“先前崔家一案,对方连丈母的性子都摸得一清二楚 料定她必然袒护女婿不敢报官,只能任其步步勒索。虽说清规已提出不对之处,可没有证据和除崔家母女二人外的证人,开封府并未定他的罪。”柴安道。
范良翰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姓梁的,就是你在害人!”说着,上前踹了一脚,刚要继续揍突然停了下来,“我答应了娘子不再惹事,今日算便宜你了!”
柴安看着他的样子,“给他解开。”
严子美得到解放,“我也不想害郦家的,我也是为人所逼。”
“是谁逼你?说不清楚我就将你从哪儿来扔哪儿去。”柴安威胁道。
他原以为严子美会是在某个地方逍遥快活,可没想到他的人查到严子美踪迹时发现他被人囚禁了,只是不知具体是谁。
范良翰拍桌而起,“快说!”
“是,是虞秀萼,他倾心那杜探花,可偏生杜探花同郦家来往过密,虽郦家有三位已成婚的,可还有两位没成亲的,她不放心偏要试探出个长短来,这才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