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婕妤一愣,笑开,“清规,你当真与那些人不同。”
说罢,杨玥娘刚想迈步往前走,边上的女官忽地出声:“婕妤,该回宫了。”
杨婕妤眼中闪过失落,“嗯。”
送走了人,柴静才喊道:“杨羡,你还要躲多久?”
杨羡推门走出,有些心虚,“我也不是故意想听的,谁让你们刚好在这儿停下呢?”
“为何不见见你姐姐?”柴静道,“她很想你。”
“那又如何?”杨羡抱臂,瞧见她身后的金杖,“她还给你送东西了?瞧着也不怎么样嘛。”
柴静拿过那金杖抵在他身前,“你姐姐赐我管教你的。”
杨羡莫名有些兴奋,死命压下嘴角,傲娇道:“还算送了个称心的东西。”
“倒合了你的意,你们姐弟俩还真是一条心。”柴静收起,随手丢给身后的婢子。
“娘子为何不管教我?”杨羡见她收起,有些不满,一路追赶,忽地脚下一空,整个人摔在地上。
柴静回头就见他摔了个大马趴,“…………”
……………
请了专治跌打的大夫来看,又是帮忙擦药又是给他涂药酒的,柴静忙了一夜。
次日,柴静去准备擦的药酒与朝食,一进门便看见先前一直跟着自己的婢子银瓶正给杨羡揉着脚踝,模样好不心疼。
“郎君,不是婢子多嘴,您整日追在柴家那位身后,可她又何曾看见过您?倒不如将她休了,早有大把人等着嫁您呢。”
杨羡睡得沉,什么也听不见,昨夜柴静忙到天蒙蒙亮,他也陪到那个时候才睡。
见杨羡没动静,银瓶默认他听了,又倒了些什么东西在手上,“郎君,从前婢子家的哥哥摔了腿就常说要按一按,免得腿僵了,不好走路,要不婢子也帮您按按?”
说着,手便摸上杨羡的小腿,一点一点往上,杨羡纵使睡得再死也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一下睁眼将人推开,刚要发作见柴静在不远处看着。
“娘子,不是我叫她按的,我方才在睡觉,察觉不对劲马上就把人推开了!”
柴静走近,“我知道了,我都看到了。”转而看向银瓶,“日后再看到你这么没规没矩,摸不该摸的东西,就先把那只手剁了。千胜!”
千胜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有何吩咐?”
“这儿里里外外的人都去哪儿了?”柴静问道,“从今往后,官人近身只许男仆伺候,院里的女使都要听我的传唤,无令不得进内室,若有人献媚勾引,言行逾越又或有人挑唆官人出去招蜂引蝶,窃玉偷香。但凡有一点风声入我耳,必叫他生死不能。”
杨羡一蹦一跳到柴静身边,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五米内除了我娘子一只母蚊子都不许有。”
柴静见边上的人站都站不稳,扶着人坐下,“自己的腿怎么样心里没数啊?好好坐着,又摔了可有你好受。”
杨羡心满意足,“方才我娘子说的话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