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蕙草,可查清楚是谁了?”这种草药对人的伤害并不大,服之令人目眩、四肢乏力、食欲减退,可药性只能持续六到七天,最后的结果就是皇后参加不了祭礼。“可是越妃?”
“不是,最近越妃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们的人盯着的。”
“那会是谁呀?”谁会对皇后下这种药,但药性又不烈,对人体伤害不大的药,看来这人并不想伤害皇后,只是想让她参加不了祭礼。
“公主,可有什么想法?”
萧愛摇了摇头,正要出宫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言侯爷和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说话。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您放心。”那道士说道。
“好,多谢你替我谋此大事,事成之后,你怕是要远遁江湖了。”
“贫道明白。”
萧愛悄悄向梦儿使了一个手势,两人便悄悄的离开,这言侯爷不问世事,只迷恋求仙问道,但是听今日的口气似乎是在准备什么大事,“那个道士是?”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道士就是一个突破口。
“就是主持祭礼的道士。”
“哦,这样啊,走我们去祭坛看看。”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运气好啊。
到了祭坛,因为梁帝宠爱萧愛的原因,并未有人阻止萧愛,这祭坛倒是和以往的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刚才言侯爷的话,萧愛很是留心,最后是在插香的炉子中发现了端疑,“梦儿,我们走吧。”
“是。”
“公主,我们去哪?”梦儿还从来没有见过萧愛如此慌张,“梦儿,你不必跟着我,将年终尾祭用到的东西全部还我悄悄的换了,不要让人察觉到。”
“为何?”
“换了之后你就知道了,快去。”
“是。”
萧愛上了马车,“去言侯爷的府上。”
“是。”
原来这不见踪迹的黑火是为了年终尾祭,只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出手的人竟然会是言侯爷,言豫津的父亲,而他的目标不是别人,而是陛下。
“公主,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知道我和景睿要去打马球?”
萧愛前脚刚进来,苏哲后脚就到了,“哇,苏兄,你怎么也来了?你和公主还真是……”
“我来京城这么久,从来没有到你府上拜访过,实在是失礼,言侯爷在吗?”
看来苏哲和萧愛自己的目的是相同的,都是为了言侯爷而来的,看来他是知道了。
“你是来找我爹的呀,他今天要晚些才回来。”
“你们在打马球吗?”
“是呀,他呀都把球打到院外去了。”萧景睿说道。
“呵呵,景睿帮我招呼下公主和苏兄,我去去就回啊。”说着便跑了出去,这些捡球的人,都那么半天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这段日子,豫津总是一个人在家吗?”苏哲问道。
“好像一直如此,总之,我也有一阵子没见到言侯爷了,他就算在京城也总是泡在道观里。公主?”
“嗯。”萧愛看着萧景睿。
“咳咳,没事、没事。”怎么萧景睿自己一看到这懵懂的眼神,自己就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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