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不对,不可能的。龙我靠着因潮湿而发泡肿胀的石灰墙壁,半跪着,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
我记得我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的,我肯定记得的,我明明记得的。他的左手不断地在已经半脱落的墙壁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指甲缝里全是石灰粉,渗出丝丝血迹。
我就是我啊,我还会是谁呢?我还能是谁呢?他狠狠地咬着牙,磨着,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理智在控制住自己内心里的东西。
空荡的实验室,惨白的白炽灯,摊在地上的人,站立起来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