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叶阳怎么去当了律师?”楚舒雅问道,“我记得叶阳以前米也是要去当兵的,整天嚷嚷着要做大英雄,再说,叶家不是有个什么“太平行医,殇乱济世”的家训吗?”
听欢喜的人提起自己,赵星瑜不由得有些脸红,“后来只是觉得学律师好而已。”
楚舒雅挑眉,“你家老爷子没说你?我记得你家老爷子可一直把你放他的衣钵传人看来着。”
赵星瑜默了一下,“老爷子说随我。”
“真是难得他那老顽固能退步。”
其余人却是缄默不语。
“不过,大小姐最后去当了歌手,还上了综艺,倒才是真的不可思议呢!”
南知意勾唇笑了笑,“只是恰巧罢了。”
“哪里不可思议了?”方欣秀瞠目,“明明是天生的歌手。”
楚舒雅笑道,“那你肯定想象不到她找不到节奏的样子,不仅如此,她还毁了不少小提琴的弦。”
沈知节小声说道,“怎么可能?明明谁都知道慕神对节奏是绝对掌控的存在啊。”
而后抬头看向南知意,喃喃道,“难道是后天培养的吗?听说这种节奏的培养要求人的精神状态和情绪状态在某些特定的时期或者环节来回训练,很费神的。”
呵,又是为了闻清那个该死的吧。
…
“停,你这拉的是什么?”金发男孩嘲讽的看着一旁拉又一次拉断了小提琴弦的女孩。
“你是要去打架还是去锯树?”放下手中的小提琴,金发男孩向女孩走了过去,伸手意图拿过女孩肩上已经断了弦的小提琴。
女孩却一句话都不说的扭头强硬的避开了,同时身体后退好几步,离男孩又远了一些。
自己一人默默缩在墙角,拿出小提琴包里的琴弦,默默的熟练的换上了琴弦。
男孩愣了一下,然后顿住了身体,笑了。“你这是在赌气?”
女孩并不说话,又一次来到乐谱前,做好了准备的姿势。
“堂姐!”
一声脆生生的叫唤,打断了两人的小提琴练习。
练习室外,青江源看不下去男孩欺负女孩的模样,趴在练习室的窗户上喊到。
男孩微微皱眉,“哪来的小孩?”
看向女孩,“慕情深,你认识吗?”
慕情深并不做声,却闭起了眸子,依旧一副准备的模样。
见慕情深不答不应,看向练习室外的星眸瞬间就凌冽了下来。
“堂姐!”青江源依旧在屋外叫着慕情深。
“青伯,”闻清冷声道。
青伯自窗帘后行至阳光下,恭敬道,“青少爷。”
闻清瞟了一眼窗外,青伯心领神会,出了练习室走到青江源面前,“小小姐,小姐和少爷正在练习,还请移步。”
外表是个孩子内里已经做过多少次任务的某人并不在意,反而呛声道,“他算什么少爷?”
“小姐说他是,他便是。”
“那我还是青家小姐呢!”青江源怒目圆睁。
青伯愣了一下,转而说道,“我想青小姐怕是忘了,你这一脉早已被逐出了青家。就算小姐准许你待在青家,也不代表,你就是青家的一位小姐了!”
“只要小姐不说你是,你便不是青家小姐。”
青江源冷笑一声,“堂姐早就跟人介绍过了,我是青家小小姐。”
“那也只是小小姐而已。”青伯不卑不亢道。
…
“我也很好奇,”楚舒雅看向南知意怀中的风朗小团子,有过一瞬的恶意满满,“他为何值得你那么努力?从始至终。”
毕竟,他才是导致她任务失败的根本原因啊,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受那诸多磨难。
他一失忆,慕情深就直接黑化爆表了。她也就被抛弃了。
一个世界孤独的人,怎么会黑化呢?当然是她的世界错了啊。
南知意挑眉看向她,一如既往的自大,一如既往的恶意满满啊。
曾经的慕情深不懂,也懒得懂,现在的倒是懂了。
转而又看向赵星瑜,你是继续流放深渊呢?还是困于一地,陷入了更深的深渊中呢?
“你终会遇到一人,他值得这世上所有的美好。”南知意轻抚着怀中的风朗团子,温柔的说道,“而你在人群中,背离全世界,却只因配不上他。”
“典型的备胎言论。”楚舒雅心下闪过一丝的不屑,面上吐槽道。
南知意笑了笑,“或许吧。与其后悔,不如一开始就拥有全世界的美好。”
“我竟不知你还喜欢这些傻白甜的故事。”
“不是喜欢,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