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曳着长发向黑暗中游去,落了一池的清明与水秀。
有人轻轻打亮了一束光,微微照亮着脸庞,踌躇着,心存感激。
后来,万丈迷津,你义无反顾地遁于黑暗之中,甚至万劫不复。
我说,匪夷所思。
我想,不足为奇。

苏钊被白荆桃收留的那段时间里——
白荆桃喂,说你呢!出去打一桶水!
苏钊哦,好……
年纪尚小的苏钊,提着两个很重的木桶走到小溪旁,尽量用木勺往桶里装着水。
苏钊(等等,这水为什么是红色的?)
苏钊看着发红的溪流,散发出阵阵血腥味。
在下游处还有一块沾着许多血液的白布,早就已经被水流冲的破损不堪。
她倒是胆大,直接走过去,将那块白布捡起来,用水流冲洗干净,挂在木桶上,回家了。
第二天,依旧被吩咐去打水。
苏钊这里怎么又有这么多血啊?
这让她起了很大的好奇心,她放下两个木桶,顺流而上,她看到了一个潮湿的洞。
只不过那个洞可是在山顶,距离地面有好长好长的距离。
苏钊要不?上去看看?
像是下定了一个决心似的,她找到了一条小路,直到黄昏时才爬到山顶,可是距离那个洞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想要下去,还要通过那些缠绕的藤蔓荡下去。
苏钊太危险了。
苏钊站在山崖上,双腿忍不住的发抖,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
苏钊要不然,今天就先回去吧。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传出了一阵呼叫。
岑福救救我,救救我……
苏钊什么声音?
一声声恐怖的声音荡在她的耳边,让她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钊要不然还是下去看看?
说着她抓住了旁边的一根较粗的藤蔓,缠在手腕上,准备滑下去,藤蔓上有许多倒刺,划破了她的手,血液一点点,慢慢的渗出来。
苏钊嘶,好痛。
苏钊强忍着手上的丝丝痛苦,滑到了那个山洞。
“滴答滴答”
山洞顶一点一点的滴着水,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悠远的声音,山洞不大,但是很深,洞口的亮光只能照到前方2米处,再深一点,就是一片黑暗。
苏钊有些害怕的轻声问道。
苏钊有人吗?有人吗?
苏钊挪着小步子一点一点的往深处走着。
苏钊啊!
苏钊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青苔滑倒了,将一身白衣弄得满是污渍,她用受伤的手掌支撑着,拼命让自己站起来。
苏钊啧,怎么这么倒霉啊?
苏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身上,抖了抖泥土。
在这个山洞里,寒冷依旧弥漫着。
一颗从洞顶滴下来的水滴,好巧不巧正好落到了她的后颈窝。
惹得她起了一身寒毛。
苏钊有人吗?
苏钊强撑着让自己声音不颤抖的问道。
岑福救救我,救救我……
一个求救的声音,忽然清晰起来。
苏钊不禁大喜,终于见到那个活人了。
苏钊继续往前走着,见到一名小男孩瘫倒在血泊之中。
苏钊你怎么了?
苏钊问道。
倒在地上的那个男孩一声不发,浑身都被血液浸透了,衣衫不屡,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有许多泥土。
岑福救救我,救救我……
苏钊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苏钊顺着藤蔓又爬了上去,准备回家拿点药和吃的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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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蕾在旁人不经意间悄悄绽放,带刺的根茎一不小心便沾满鲜血。人们常说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你妖冶嗜血,却引众人臣服。
没关系,你一个人走路,带着锐利的风和孤傲的神情,你看,走路带风的你,何以畏孤独。
我问上帝:怎样把悲伤的事一边开心一边忘掉。上帝回答:把自己弄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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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纬谢谢松果清韵的花花,爱你呀~

很多崩溃其实都发生在安静里,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内心世界却已经坍塌粉碎,一地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