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泡灭了,我仔细检查了下,钨丝并没有断,我重新按了下开关,灯泡闪了两下又灭了。
我问:“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灯泡回答:“等会儿,有个蛾子在窗外看我好久了。”
我说:“那不挺好,有人看得上你。”
灯泡说:“我不是火,别让她看错了,误了一辈子。”

苏钊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白荆桃定定地看向她,眼中带着一点鄙夷。
白荆桃你干嘛去了?我们现在都吃完晚饭了,你也没得吃了……
苏钊看着白荆桃。
苏钊还有剩的吗?
白荆桃指了指正在洗碗的她的母亲。
苏钊谢谢……
说完苏钊便跑过去询问她的母亲。
苏钊阿姨,还有吃的吗?
万能龙套【白荆桃的母亲】有,我知道你回来的迟,还给你剩了点呢。
面前的女子温婉的笑着,像极了白荆桃,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温柔。
苏钊谢谢。
苏钊接住她的母亲手中的食物,然后赶紧跑去那个山洞。
苏钊阿姨,我先出去一下。
万能龙套【白荆桃的母亲】早点回来啊!
白荆桃的母亲在后面朝她挥手喊道。
苏钊知道了!
万能龙套【白荆桃的母亲】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白荆桃的母亲喃喃自语。
……
苏钊用早上去的方式,爬上了那个山崖,然后用藤蔓荡下去。
苏钊你……还在吗?
苏钊朝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轻声问道。
苏钊……在吗?
语气充满了试探。
苏钊啊!
苏钊突然被一只手拉到了一旁的石头后面。
她惊恐地叫了一声。
岑福别动……
男孩子磁性的嗓音进入她的脑海,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钊好……
男孩的手紧贴她的薄唇,湿热的空气不停地扑洒在他的手心,他的手心瞬间感觉湿了一片,不知是出的汗,还是她喷洒的热空气。
岑福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总不能叫别人女孩儿不呼吸吧?
二人就这样站着,狭小的石壁本来一个人站都很紧,更别说两个人了。
两个人贴的很紧,都听得到对方心跳。
岑福好了……
岑福松开了手。
苏钊呼。
苏钊轻呼了一口气。
苏钊你刚刚干嘛呀?
岑福你个小傻子,没注意到,刚刚有其他人啊!
苏钊你干嘛骂我?
岑福我哪儿骂你了?
……
二人就这样吵着,直到——
岑福突然倒地。
苏钊喂!继续吵啊,你干嘛?
苏钊蹲在地上摇了摇他的肩膀。
苏钊糟糕,不会被我气晕了吧?
这时倒在地上的人突然传出来几声声音。
岑福饿,我好饿……
苏钊呼,原来是饿了呀,吓我一跳。
苏钊将篮子中的食物拿出来。
一口一口地喂着岑福吃。
岑福立马坐起,一手拿一个饼狼吞虎咽的吃着。
苏钊好了,你慢慢吃,我该回去了。
岑福突然停下来。
岑福明天你还来吗?
他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
苏钊来……
岑福好,我等你。
……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白荆桃渐渐觉得这件事情不对了,看见苏钊每天拎着一篮食物出去,回来那些食物就被吃完了。
她决定……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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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清贫难做人,不经打击永天真。成熟不过是善于隐藏,沧桑不过是无泪有伤。
把你煮沸,丢进噼啪燃烧的情欲火堆里。待烧成灰烬,再用根枝刨下残食,汲取我需要的,像模像样地惋惜后再换个地方暖身子。
你知道什么是失望吗?就是曾经在眼里光芒四射的东西突然烧成了灰烬,你把自己所有的骄傲都踩在了脚底,并承认了自己的眼瞎。
南北纬一更~等一下还有一更,等等我,就酱~

走进一片森林,走了很久,发现前路是林木,归途是林木,林木里没有归途没有前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