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城的炮竹烟花自今晨丑时起便没有断过,天郢大街上的铺子更是提前好几日便一个个争奇斗艳地红起来了。洛曜随着自家夫君待了一天的客应付了上至公公为首的七大姑八大姨下至云宇为首的全府侍卫婢子的催生,终于在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响中摘下了某人跑了不知几条街寻来的云鬓珠钗金步摇。某人紧随其后轻轻掩上了门。别问咱们相府大少爷为啥得亲自掩门,问就是有夫人时寝房门外绝无闲杂人等。
“夫人——”魏渊这一声叫得百转千回赖皮娇嗔,显而易见是喝出第二人格来了。
洛曜任由他晕晕乎乎地自身后环住自己,却在唇瓣嘶磨上颈窝时将那张涨红的脸轻轻托了起来。
魏渊略显不满地哼哼了一声:“夫人别闹——”
“你不是千杯不醉吗?”洛曜嘻嘻笑着,捧起自家夫君的稀罕模样左右端详。
魏渊眯缝着双眼,咧开嘴哼哼地笑,嘴里含含糊糊:“云宇与我打赌,今日我喝多少,明日你就……哼哼……”说着,一双手很不安分地握住了媳妇儿的腰带。
洛曜也是与自家夫君喝过酒的,千杯不醉能喝成这样属实是很稀奇的,上一次这样还是大婚的时候。洛曜生气心疼之余又觉得好笑:“你究竟喝了多少啊?”
“只是有些撑罢了……嗝……”
一股子浓烈的酒意冲天而起。
“魏渊!”
“你喝的上好的神仙醉?”
“为什么不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