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
“碰。”
年前,郑云镜攒了个局,请了烧饼和曹鹤阳来打麻将,她是想跟这两人商量商量她专场的事儿,郭德纲让她自己操持,所以什么事儿郑云镜都全揽了下来。
专场定在了她生日前的一个周末,从周五开始连着演三天,北京天津这不用说,最后一场是在哈尔滨,再远就不行了,估计别人都不认识她。
郭麒麟跟阎鹤祥是说定了,烧饼曹鹤阳这正在商量,还有请的就是谢金谢师爷和翟国强,郑云镜想必须得找个能压得住场的啊,好在那天在后台碰上面,郑云镜跟师爷一说他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郭德纲岳云鹏他们倒是说要来给郑云镜撑场子,她不愿意,那两人站台上观众到底是看他们还是看自己啊,她倒是更愿意请平日里玩儿的好的人来。
“胡了胡了啊,给钱给钱。”曹鹤阳把牌面一推,伸手向郑云镜要钱。
烧饼把头探过去一瞧:
“你这鸡胡那么激动干嘛?没见过钱是怎么着?”
“我没有零钱。”郑云镜把抽屉拉开给他看了,零钱都输光了,就没有小于五十的面额。
“赢了我们角儿的钱能不高兴吗?你这一胡把我清一色都给搅和了。”沈云知从自己兜里摸了五块钱出来给了。
郑云镜把几个人的牌面都推了:
“再来吧,别看他那牌了。”
又是哗啦啦的一阵洗牌声。
“镜子,问个事儿啊?”曹鹤阳收到烧饼的眼神指示就问了。
“嗯?”
“那个,你跟辫儿……”曹鹤阳欲言又止。
“我跟辫儿挺好的,怎么了?”郑云镜摸牌的动作顿了顿,也没正面回答。
烧饼倒是急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辫儿他——”
“辫儿哥那天喝糊涂了,六筒。”郑云镜一心二用,把刚摸到的牌顺手打了出去。
“欸,镜子你又点炮了!”沈云知眼疾手快,趁她后悔之前赶紧把六筒抓住了。
“今天点儿真背。”郑云镜简直是心烦意乱,直接撂下牌桌子不打了。
“你哪回赢过啊?”烧饼就笑了,她明知道自己打牌不行还非要喊人来,这瘾可真够大的。
说实话,郑云镜打牌打得烂确实是出了名的,手气那叫一个臭,好在牌品还行,输了也不甩脸子。
“我这不是有求于您吗?想问问您俩我专场能不能来。”
“那你上桌子再打两圈。”
郑云镜看了看表,把沈云知提溜起来了:
“那可不行,我这儿到时间得跟知了拍海报去。”
这是沈云知出的主意,拍几张照片宣传一番,就凭搭档这脸也能叫座儿,郑云镜第一次专场心里没底,这场子里要是空位太多也丢人啊,就答应下来了。
“我还琢磨着咱们待会儿去唱歌呢。”
“别了,就您那破锣嗓子,还不如我听别人锯木头有意思呢。”沈云知被拉着领子还不忘撅烧饼一句。
“饼哥、四哥,专场的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我俩先走了啊。”郑云镜说完也没等人答应,就跟两人告别去摄影棚了。
没几天,沈云知拿着照片就过来玫瑰园了,郭麒麟端详半天,说:
“这瞧着怎么跟结婚照似的?”
“去!”郑云镜推了一把郭麒麟,愣是没推动,自打他退了学过后,体重就直线飙升,到了现在都九十公斤了,抵半扇儿猪肉。
“来让我瞧瞧。”
郭德纲接过去一看,乐了:
“这要换成红大褂就更像了。”
就不该听沈云知的!让他找个工作室还是专门拍婚庆的,两人被摄影师一顿摆布可不是像结婚照吗?郑云镜咬着后槽牙牙给搭档记上了一笔。
“你这也该做两身新大褂了,明天去吧。”郭德纲看着照片说,自己女儿身量长得也快,照片上这一身黑的有点儿短了。
“我找常老先生往下放放就行,要什么新大褂。”
“第一次专场,就得穿件新大褂。”郭德纲拍板定音。
“师父,您聊什么呢?”张云雷刚好演出完回了家,看见几个人聚在一块儿就问了。
“爸说让我跟知了去新做两身大褂。”
“我尺码没变就不去了,好不容易明天有假,角儿您自个儿去吧。”沈云知嫌远,不愿意动弹。
“那辫儿你明天陪镜子去,一定要选匹亮点儿的布,看着精神。”郭德纲吩咐自己徒弟。
郑云镜不爱穿鲜艳的,大褂都是深色的,最亮眼的就是那身月白的了,没一点儿朝气,要是让她一个人去,又得做件黑的回来,郭德纲只好派人给她盯着。
“行,爸爸,我就给她挑个大红的。”
张云雷就这么应下了,到后边儿看到她跟沈云知两人一起穿了红大褂,就跟结婚似的才知道后悔。
(看完咱们能给点儿反应吗?好歹让我知道我写得行不行啊。)
QQ群:
736578561
微信群:
二维码在前边儿,翻目录就能看到那一章
郑云镜官方微博:
郑云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