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你莫不是想人为的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笙箫默一脸和煦的微笑,“你说说你,先得罪大师兄,现在连我也得罪,你是不是真的想成为孤家寡人?”
“你会同我一般见识吗?”东华也不等笙箫默的回答继续说“左右你不会与我一般见识,那我想如何得罪就如何得罪。”
一时间被噎住,笙萧默竟然无言以对。
“至于摩严,我迟早废了他!”
“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笙萧默和稀泥。
“我倒不介意你说一句一朝天子一朝臣。”东华冷幽默的押了个韵。
“东华师兄,你真的想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吗?”笙萧默冷言冷语的质问东华“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互不相容的地方?我已经调查过了他犯过的那些错,哪个身居高位的尊者没犯过?”
“别派的,我管不了,本派的,我疾恶如仇。”东华拂袖而去,丝毫不给笙箫默面子。“因为你与其在这劝我放弃行动,倒不如劝他主动上表致仕,这样兴许还能不至于导致他晚节不保。”
瞧着东华离去的身影,笙萧默陷入无限的惆怅之中:“东华师兄,为了逼他下台,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使出让人散布流言的方法,这样的你,就坦坦荡荡了吗?”
贪婪殿
这几天,长留山的世尊摩严有些心烦。
从一个月以前,他同掌门东华起了争执开始,长留山竟然风言风语盛行,有说他收受贿赂仙道不纯的,有说他藐视规则擅用私刑的,有说他乱杀无辜毫无慈悲的,还有说他抛弃弃子直到妻儿找到前任掌门尊上那儿才被迫相认的。最过分的竟然说他架空前任掌门有不臣之心!
关于这些专门说他的倒后账,他费尽了心思,万般弹压,竟是半点作用也没:越压制那些小弟子说的越欢,甚至还有一些极具想象力的充分贯彻世界是统一的原理把他和前几日那一场大案联系起来,非说他阴谋算计包藏祸心!
因此他这几天过的很辛苦。
或许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心虚:是他不敢于自己的龌龊言行被现任掌门知晓。
其实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东华那里他是一点都不怕的,具体说来,东华也知晓这些风言风语——前日,他那个孝顺的好徒孙霓漫天在主岛听到有人骂他,当即怒不可遏与对方动起手来,不几招并将对方绑了扭送到大殿交由东华掌门处置。
东华当时似乎是连眼睛都没抬,只自顾自说了一句不得妄议师长就把二人打发走了。
这事儿若放在从前,他定会不依不饶的叫白子画严肃处置,只是如今形势不同,当权的是从小便与他不大对付的东华,他也只能偃旗息鼓,见好就收。
东华离开长留山那一段渊源他是大致知晓的,他也确信东华定不会在长留山长久掌权。他很肯定,只要来日方长,他只要熬到东华弃位,要么白子画复出要么传与他,他终究会再有东山再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