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叶秋红大大终于写到老仙恢复记忆醒过来了!撒花撒花。一段调戏小番外敬赠大大
(接花千骨离开绝情殿)
绝情殿上,自从被花千骨用秘法从他墟鼎中和大脑中取走神器,他便隐约恢复了意识,只是无法表达,更无法阻止,从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海,他的心,不知道是被什么充斥着,心痛,不舍还是愧疚,他说不清。
小骨,你这又是何苦?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一条不归路吗?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两世了,事情的走向还是丝毫改变不了?为什么?东方彧卿,你不是有意改变这一切吗?你为什么没有改变个彻底?为什么?为什么还让她爱上了我……为什么?
“呀……为什么……”真气激荡,白子画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心头充满了惊诧――自己,竟然醒来了。
玄镇尺的封印解开,从前花千骨下下的那到神谕得以在对大的程度上发挥作用,白子画明显的感受到一股极为柔和的气息在洗涤着自己的仙身,流逝的仙力也在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仙身,他所中的卜元鼎剧毒,就已这样一种神奇的方式解开了。神谕,果然是最高级别的存在。
既然毒已解,那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快去把小骨找回来!既然恢复了记忆,他就绝对不会让从前发生过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根据从前她和自己相处的种种细节来看,现在的她大约还是没有记忆的,没有记忆,就不知道自己不会死,要用什么理由让她心甘情愿跟自己回来,他还没想好。至少要告诉她自己毒已解,或是自己不会死就是了,至于她再问什么,以后慢慢解释,便是把神谕的事告诉她也是无妨的。对,想干就干,现在就出发,去把他放在心尖上疼爱,宠爱的小骨找回来!
东海之上,白子画正仔细搜索着花千骨的气息,无奈,搜索不到――确切说来也不是他真的找不到,如果他强行施法的话还是找得到的,但是这样就会被大师兄发现,然后大师兄就会对小骨不利,所以既要隐藏自己的气息,又要寻找小骨,这才变成一个艰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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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白子画遇腐木鬼,他虽然打赢重伤了腐木鬼,但也因为一时之间自己仙力回归还没有调息过就强行运功而糟了反噬晕了过去,被随行的腐木鬼手下藏在海底的一处隐蔽地带。
花千骨集齐九方神器后用七杀殿流传的秘法召唤了炎水玉,得到炎水玉后用浮沉珠大闹海底找到了白子画。
此时的白子画已然是有意识而无法表达,他感知到妖神并没有出世,只是小骨在施法找人,于是也放松了警惕,知道说的不如做的,就算自己说再多告诉小骨自己不会死她估计也不信――唉,真是恶果,谁让他从前骗她骗得太多了!他便决定还是让小骨用炎水玉在自己身上过上一过,用行动让她放宽心的好,于是他也没有强行运功让自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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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海底)
――部分摘自果果原著网页版,有删改(我太懒了,非重点懒得自己写。)
海底并不是漆黑一片,从海里仰望海面,就如同在大地上仰望天空,蔚蓝无边,神秘高远。而那些闪着荧光慌乱游窜的七色鱼儿是四处散落的星子。
海底波浪依旧未平,神器威力太过巨大,花千骨却不顾自身力量一再过度操纵和使用,明明早就精疲力竭,却不知怎的一直撑到了这个时候。
她在海底急速穿行,波浪里努力向心中感受到的那团温暖光亮靠近。
心弦一直绷得紧紧的,像是马上要断掉。直到进入被水草掩映的岩洞中,水被隔绝在洞外面,洞内布置简单,四周壁上的夜明珠幽幽发着光。但更大的光晕是从正中央的巨大贝壳中散发而出。
心提到嗓子眼,看着贝壳仿如呼吸一般轻轻闭合着,光芒忽隐忽现。
“尊上……尊……”花千骨扑到贝壳边缘望着里面,腿一软跪了下去。激动得嘴唇颤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子画闭着眼,安静的躺在贝壳中,脸色苍白如雪,眼睫上凝结了薄薄的一层霜,神情依旧冰冷淡漠。
他努力封闭自己的内息,让自己变得犹如化作一座冰雕一般。是不是开启天眼微瞟小骨,看她为自己着急的神态,觉得这样的小骨很美,深深为自己感到得意。
明明才分隔几日,却似乎已千年万年。
花千骨望着他的脸,心慢慢回落,突然觉得平静镇定起来。只要他还在,只要他好好的,她就什么也不怕。
“尊上……”她又低低唤了一声,似乎想要唤他睁开眼睛,似乎又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神祗。
可是她的时间,不多了——
花千骨望了望周围,海底乱做一团,小妖们都四散而逃,故而这儿也没了个人看守(她是圣使是不是应该不是这个反应?)可是八荒的仙魔都在外面,很快就会找到这来。
她知道他一旦醒来,依照长留门规,等着她的就算不是魂飞魄散的极刑,也很难逃过一死。她不惧等着她的可怕惩处,可是却无法承受他的再次盛怒。多想能就这样,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睡颜,永远永远……
花千骨低下头去,用力握住了白子画冰冷的手,回忆曾经绝情殿上相伴时的简单快乐,忍不住心中酸楚。虽知道自己再难过也流不出泪来,还是仰天闭上了眼睛。拿出炎水玉,贴在颊上,轻轻念动咒语。
炎水玉发出巨大的光芒,从海底岩洞直直穿透海面射向苍穹,引得海面上万人惊恐。
白子画配合的御风而起,让身子慢慢浮到半空中,然后暗中捻诀使出一个璀璨的法术,做出流碎如银的光一点点凝聚,他仙身未灭,剧毒很快肃清,仙力慢慢回复的假象。同时思考着自己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及时阻止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此前情节基本和骨剧一致,千骨找到紫薰求助,紫薰同意并对千骨态度有所改观――处于书中紫薰和剧中紫薰的过渡状态。千骨决定成全紫薰)
“子画?”许多人都在海底搜寻花千骨的踪迹,紫薰浅夏靠着嗅觉极其灵敏的金丝鱼,在海底寻着越发浓重的香气找到了花千骨。却没想到白子画也在。
“子画怎样了?”
花千骨抬头看到紫薰浅夏一脸的诧愕和忧心,努力微笑着摇头:“尊上中了蓝雨澜风神农鼎的毒,多亏上仙从蓝雨澜风那盗得她事先和毒同时炼制出来的解药,替他解了毒。小骨身为七杀圣使,完成姐姐交代的任务,收集完十件神器,这就离开。”
紫薰浅夏一脸惊恐的摇头:“小骨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照顾好他,他若问就按刚刚说的那样告诉他。”花千骨把依旧昏睡中的白子画猛得塞到她怀里。
毫无征兆的,白衣出尘的仙人睁开了眼睛:“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承蒙小骨召唤炎水玉回归相救,劳紫薰通报众仙。”
飞着,白子画还不忘密语传音紫薰浅夏『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定当以身相许,紫薰,传讯六界我要娶小骨』
花千骨尚在一脸惊诧的愣怔中,便被白子画反搂着腰扬长而去――她到底,犯了怎样一个错误?
依然降落在绝情殿上,诚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一句虚言。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把花千骨放在桃树下,白子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她。他要问得,不是花千骨为什么要偷神器,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真正答案,他要问的是她为什么要救自己。
“小骨身为七杀……”花千骨刚要说出早已背好多次的台词,还没说一半就被白子画覆身而上压在树上昏天黑地的吻了起来。
先前两次血吻的经历,以至于他做起这动作来,煞是熟练。
花千骨脑子乱了。
地老天荒莫不如是。
“因为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不想我死……”白子画哑这嗓子说出这几句话,却更是心痛难耐,他更加用力的吻了起来,“你把我当什么……到底把我当什么……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信我会坚决护你周全……小骨……如果不是我本就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一直在昏迷调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瞒我一辈子,然后自己去承担所有的罪与责,让我后悔一辈子,内疚一辈子,心痛一辈子吗?小骨,你为什么不信我呢……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
“嗯……唔……我……”花千骨用全力终于挣开白子画的束缚,理理已经被吻的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也罢也罢,不管你当我什么,你救了我,我就要报答你,你说吧,想要什么,我一定做到。”白子画耍起了小心机,看情况,小骨不但没有记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恢复记忆,想要在她恢复以后还能留她在自己身边,自己不做出些什么恐怕不可能,于是他想到这样一个万全之策,一是借报恩之名以身相许娶了她先把关系确定下来,二是竭尽全力排除外界干扰让她尽量少受刺激,避免过早恢复记忆。当然了,如果能生个孩子自然是最好的。
(接下来部分引用自《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有删改。)
花千骨惊诧,她不知道尊上到底是何用意,于是半开玩笑的开口要金山银山。
白子画神色复杂的的脸色变了变,用幽幽目光看着她:“小骨你未免太不把我这六界尊上的命放在眼中。”
自古以来从没哪个救命恩人当得她这般没奈何,她又愣了愣,两手一摊:“那你不如以身相许。”她知道,以尊上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同意,还会煞有其事的斥责她胡闹,她也正好脱身,至于盗神器惹出的乱子,唉,先把眼前之事解决了再说。
“好。”白子画似是阴谋得逞般的笑了笑,一声应下“方才我已密语传音紫薰叫她通报六界,想来很快我们就可以拜堂成亲了。”
一听这话,花千骨再也压制不住盗神器是所受的内伤,一口老血喷出来毁了树下不少花草:尊…尊…尊……尊上他脑子莫不是坏掉了吧!
“你传音说了什么!”花千骨面色绯红,脑子已经转不过来弯。
“以身相许,娶你。”白子画惜字如金“你做什么一副被占了便宜的做派?”
“你、你、你、你……”花千骨气急败坏道。
“我什么我?”白子画不管面前小人儿哀怨的小表情,直接把她按在树上吻了起来……好吧,有了上回血吻的经验,这次的动作他最得甚是熟练。“叫我以身相许的是你,气急败坏的也是你,小骨,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在害羞或是半推半就?”
害羞你个鬼啊!花千骨腹诽:想不到这千年老仙还挺矫情。
摩严得知白子画的通报自然是大惊失色,自然是急不可耐的飞回长留求证。当他飞上绝情殿时,刚好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掌门师弟把那丫头按在树上亲的画面。他老脸一红,迅速飞走。某个瞬间,他忽然觉得子画很禽:兽。
根据白子画的交待,他迅速准备起大婚的事宜:虽然他很是抵触子画这一决定。他不是不想反对,只是子画决定的事情,谁能反对的了?别看子画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可骨子里认定的事情,他敢反对?别人都以为每天是子画在听他的意思行事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天天是在看子画的脸色说事(凉水文,有改动)!
别的到也不难说,只吉服一条,却是不好办,一日之内,量如何了不起的裁缝也制不出附和子画身份的吉服,便也只好去凡间买。
上仙大婚,自然不是小事。
只这一日,八荒的仙者便觉得自己吃了亏。
略去以摩严为首的几位长留长老的心力交瘁与气势汹汹前来兴师问罪的仙者莫名变成上仙大婚的宾客不提,当夜间白子画将小骨揽在怀里躺在床上时,他觉得自己甚是圆满。
“说实话,到现在,我依然是觉得你脑子坏掉了。”花千骨揉着迷蒙的睡眼,她也不大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嘴会骗人,心会骗人,绝情池水却不会骗人。”白子画淡定的说出真相。前世今生的复杂,他不想过多的叫她知晓,怕麻烦是其一,怕她知晓一切会离开自己是其二。
“小白~”花千骨轻声叫道。她也不太知道婚后她该叫他什么,还叫尊上显得太疏远,太不像夫妻,叫子画的话……她会觉得自己被世尊或是紫薰上仙附了体!所以……你叫我小骨,我就叫你小白!
“你的卜元鼎之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总觉得事情不会想这么简单,也不会这么顺利。
“几十年前,因着我守护六界,得了一个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神谕,卜元鼎之毒当然也不在话下。”白子画选择性的说出了部分真相。
“那你不告诉我,害我白白为你担心那么久。”花千骨埋怨他。
“说了,你不信。”白子画四两拨千斤。如果说自己也忘记了,连他自己都不信,只是说真的,他先前也确实不知道神谕的事,否则他也不会喝下那一碗接一碗的苦药,不会准备自己的后事。但这些都是他不能和她讲的,他也只好用最简单的理由去敷衍她。
“……”花千骨默。确实是这样,所有的质变都需要量变的积累,从前,想来确实是她关心则乱了。
“那紫薰上仙那边怎么办,我情急之下就说出了我是七杀圣使的事。”
“她大约会以为你慌不择言,这句也是骗她的,不会当真。”
“那神器怎么办,这件事,到底是我的错。”花千骨神色黯然。
“左右妖神未出世,还给各派就好,不是什么大事。”开玩笑,洪荒怎么会再现世?墟洞已开,妖神已死。
“今夜大婚,你还要想其他?”白子画一翻身,立刻把她压在身下,挥手施法熄灭一室的灯,关上床幛,遮住了一室旖旎。
事情结束,时间已然是天降破晓,他给她下了个昏睡决。虽然他也知道,恐怕今日不入夜她醒不过来,他还是不愿去冒这个险。
随后,他孤身一人飞下了长留大殿。
事情诚然不想他同他说的那么简单。
当白子画晕晕乎乎飞上销魂殿疗伤的时候,他只想默默说一句:神谕是个好东西。
师弟说他不节制,说他一树梨花压海棠,诚然这并不是虚言,若非他还需要疗伤休养,他非要切磋切磋笙箫默。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算不得君子,只是他实在再难承受她离开之痛。
十年后。
依然是绝情殿,花千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生闷气,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肚里还揣着个孩子,不能生气。是的,她昨晚恢复了记忆。
白子画一早就出去了,今日是他们两个的宝贝女儿七岁的生日,他带他们的女儿下去书香阁登籍。
十年前他娶了她之后,仍旧是害怕她哪一日突然就恢复了记忆,然后生他的气离开他,于是很是不厚道的每日折腾她到很晚,很快就揣上了个小小白,三年后,生下个女儿,生产后当晚,他就给她下了避子咒。
白子画为女儿取名白千执。一来是因为当时很兴孩子取名父母名字各取一字――火夕和舞青萝的孩子就取名火青;二来是因为他说她是他千年的执念,听得书香阁的长老一阵牙酸:尊上,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你夫人感情很好么?
关于白子画的婚事,长老们不是没有反对过,只是反对无效,白子画非但不听劝谏还变本加厉,婚后不到十日就有了孩子,长老们也无计可施。所幸成婚并未对白子画的修为和处事风格造成影响,甚至在孩子出世那一晚,他突破了十重天。几位长老一看这样的形势,一合计便提议废除掌门戒情的戒律,于此,白子画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方面是摄于他超强的仙力无人敢于冒犯;一方面是摩严、石心(星愿里的戒律阁首座,借来用下)等人的残酷镇压,久而久之,倒也再没了人去说曾经白子画和花千骨那些不堪入耳的传闻,取而代之的是上仙夫妇如何恩爱的消息。
两年多前,他有些察觉她隐有回复记忆的迹象,于是他很不厚道的解开了避子咒,又每日将她折腾到很晚,让她又揣上了个小小白,恢复记忆的事却意外的还是没有动静。直到她怀着两年零九个月身孕的时候,也就是昨天晚上,她才想起了一切。
当白子画带着女儿回到绝情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小娘子气鼓鼓的坐在床上,狠狠瞪着自己的画面。
“白子画,你混蛋!”花千骨柳眉倒竖,气急败坏的吼道,同时一个枕头丢到白子画身上。
“娘亲娘亲,父君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白千执顶着奶奶的声音从白子画身上爬下来,一个熊抱扑到花千骨身上。
白子画看着千执,认为自己的女儿很有眼力见。
“没有。”花千骨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到地上,心中煞是哀怨。
看着女儿,她却怎么也发不起脾气来。
七岁的年龄,却只有四五岁的外表。诚然是最奶萌的岁数。千执是仙胎,又继承了她的神之血血脉,生长自然缓慢。传闻神族太子的儿子(阿离)三百多岁了还是个小豆丁,因此千执注定会有个很长的童年。
“你出去!” 花千骨手脚并用把白子画赶出房间,关门,上锁,下结界。虽然她觉得并不一定,不,是绝对拦不住他。
她需要静一静。
诚然她对他不是没有怨,没有恨,但更多的还是爱,前世哪怕她心有不甘死了一回,却仍然爱他,就是死也要他好好的,今生……她对他更是沦陷已深。只是对于他不甚坦荡的趁人之危的作风,她也有恼怒,她确实需要时间理一理自己的心情。
她不理他。
这些日子白子画自觉的不去打扰,只是知她产期将至仍然细致入微。每日清晨便去亥殿打了饭食用法术温着合着他亲手炖的药膳送入她的卧房,然后御着纸鹤事无巨细的交待她临产应注意的事项。
白子画又关注又关切又不解释害得她又是郁闷无比,又是心底一阵甜蜜。是的,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仅此而已。
可是……她也是女孩子,她也需要好言哄着好不好?!为什么在他面前,他总是将她当成小孩子呢?!
月底,没动静将近三年的孩子终于有了想要出来的欲望,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后,终于一声清脆的哭声响彻云霄,一只雪白的白团子,不,奶娃娃,被抱出产阁。
白子画简单的扫了眼孩子,嗯,是个儿子,然后把儿子依旧交给产婆,自己则轻飘飘的飘进小骨房间。
这一刻,他觉得儿女双全的自己煞是圆满,当然,若是小骨能够想通原谅自己最是圆满。
产妇受不得风,他挥手关上门并设下结界,然后坐到花千骨床前,拉起她的小手传入真气的同时,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师父……”花千骨娇娇软软的轻唤他。
“不生我气了……”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我还矫情什么?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爱你。”
“真好……”(覆身而上)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十年前我又盗了一次神器,最后结果怎样了?你没被发难吧?”
“不是告诉过你,左右妖神并未出世,把神器还给各派就好。”
“……我信你个鬼……”
“左右区区一些小伤,伤不着我的身,也耗不了我多少修为。”
“小伤?!”
“神谕是个好东西……”
“早知道你会仗着神谕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当初定不会给你吓这个劳什子神谕……”
“你不下神谕,我拿什么守护你?”
“……”
“师父,你脑子坏掉了……?”
“没有。”
“你……和从前不同了。”
“大约之前我一直在压制本心,今日你见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师父……对不起。”
“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不……我一直欠你个道歉,从前我小不懂事,事到如今我才真正想明白,你一直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你从来都在保护我,我却不懂,还怪你,现在我才明白,当年我的想法要多无聊有多无聊,要多幼稚有多幼稚,你竟然还真正信了,还来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不知,你杀了我,再随我而去是最好的结局?只是,我想你好好的,我不想你有事……却害你如此痛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们夫妻同心……”
“夫妻同心……同心……”
“对,夫妻同心。”
“对了,咱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千惜。你是我用千年的修为去珍惜的人……”
“呃……师父,你不要取这么肉 麻的名字好吧-_-||”
“不好……”
“……”
“来,喝水。”
“多谢师父~~~”
“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依然只是你的小白。”
“噗――”(喷水)
………………
闺房的软语渐渐远去,自此,天下少了一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长留上仙,多了个幸福美满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