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再一次，

你好，kiddo。”

落日的余晖洒满整座大厅，周围寂静的可怕，frisk感到莫名的罪恶感爬上了脊椎。

但他什么也没做，不是么？

漫漫的长廊尽头立着一道黑影。

* （frisk，离他远点！）

背光而站的他身后有扇门和一个‘决心’。

而frisk身旁也有一个‘决心’，

二人像是在对立。

“距离上一次你读档到被我杀死，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我站在这里，可是很‘骨独’呢。”

“我想说，kiddo，放弃吧，趁一切还来得及。但是，嗯,,,”

他叹了口气，

“像你这种人，以杀戮为乐，任性，又缺少耐心的人，从来只是快速点击，跳过对话，不是么？”

“你只是想要探索所有的结局，无论过程是否伤害到曾经拼命对你好的怪物。”

frisk紧张地抓紧了大衣衣角，他不喜欢这个陌生的人。

“哦，那是我的外套，我很好奇，这次的你居然会...呃，伪装成一个怪物？”

“我以为另一条时间线的你已经够虚伪的了，没想到久别重逢，你的技术又高一筹。”

frisk感受到太多疑惑与迷茫了，但那人显然不打算让frisk回话，一句接一句地在说着。

“你可以随意掌控这个世界，就像是神明肆意玩弄造物。你从未付出感情。”

* 我...

他打断frisk，

“每一次你觉得这次做的不行，不符合你完美的准则，于是你使用了它，”

他向决心那里耸了耸肩。

“那么频繁的时间跳动，我都清清楚楚，但你不知道，每一次使用这颗东西，你的灵魂就会多添一道裂缝，最后”他的手伸出，握紧又突然张开。

“砰。”

* 我叫frisk，但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孩子，我们都知道，你是无辜的。我在和你身后的祂对话。”

那人缓慢地从阴影中挪出来，是一个骷髅模样的怪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短裤，脚上还踩着一双滑稽的粉红色拖鞋。

'很糟糕的一个邋遢怪物'。

“但是你身后那个人可不无辜，祂借你之手杀死了无数的怪物。

frisk，这次我会让你不带痛苦的死亡，请安息。”

* ！

一道尖锐的骨刺突然从地上的雕制石砖下刺出，带来一道强劲的破风声。

frisk感到自己上腹正在破碎，带来了冰冰凉凉的痛苦。

* 哈,唔！

* ....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但是....

* 抱歉，我什么也阻止不了。

地面上掉了几朵红色的蔷薇，frisk休克之前看了一眼角落，呢喃着什么。

然后，他缓慢地阖上了双眼。

他死掉了。小小的身体被骨刺支撑着凋零。

角落里，一角细细地藤蔓颤抖着，是小花。

骷髅用眼窝角瞥了一眼。

“hey,老兄，咱俩这难兄难弟的，多沟通一下吧，我兄弟走后，我倒是挺怀念被人念叨的感觉。”

“sans,你也看到了，那孩子，frisk，是无辜的，他真的是无辜的。他都没有走完这段旅程，他一天都没有真正活过。”

“你想说什么？难道那些怪物都没在努力生存吗。”

sans用的是陈述句，不容小花质疑。

“清醒一点，你本来就已经死在了过去。”

“噢，不....为什么，那天他在我眼里，”小花缩成一团，“只是一个普通的怪物的孩子。直到他可以使用决心，我才发现那是....”

“看来现在祂还没主动接手他的控制权，那是真实的他。

每次时间跳跃都会损害灵魂，导致不同程度的损伤，我不确定他的失忆是否来自于灵魂，我们只能拖到那孩子不知多少次读档之后的灵魂破碎，那才对我来说，是真正的放轻松。

唉，得了吧，你去可怜他，谁来饶恕整个地底的怪物....”

“他失去了记忆，连‘决心’都不能用了。这样的他，依然在慢慢找回自己丢失的东西。”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对局。你我都是上了膛的枪子，不得不发，我们没有后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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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到来，sans想回忆起那段时光，那段他的弟弟还在的时光，但时间太长，他几乎什么也想不起了。

他只能漫步在弟弟曾经在过的地方，不断翻新那些旧物，装作弟弟还在。

第二天早上，他回到了曾经弟弟建造的哨站，那张他以前模仿笔迹翻新的字条消失了，或许是被风雪吹丢了。

懒得去寻找那张赝品，sans掏出便条和笔，再一次写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贴在上面。

风雪打在纸条上，像是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