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看不顺眼这个花瓶很久了,呵,她以为她是谁呀,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能被他们主人看上可是地的荣幸,竟然还敢说他们主人是杂种?!呵,找死!
闻言,羽依明微微挑眉,唇角轻勾,冰冷而又绝美:“孤记得尔等刚刚似乎说过,诲辱羽皇乃凌迟处死之罪?呵。”
肉身被利爪穿过之身响声,羽依明冰冷的勾唇,轻轻一笑,舔了舔手上沾到的鲜血,笑道:“不过,孤比较仁慈,凌迟处死就免了,给你们个痛快好了。唔,悦纱,汝去和天帝说一声,找到这几个人的全族,都给孤诛了,凌迟处死。”
“是,神上。”
为了表示尊敬,六界之人对神界神袛们有着固定的称呼。其中,对于十尾姊妹们的便是“神上”,对于神尊则是“尊上”,对于其他神袛一般都是称其尊号,若是不知,则是称为“座上”。
而此时,身为青丘女君的神悦纱竟然、竟然称这名少女为“神上”?!
这不是说...........
白晨与阡月冥同时咽了咽口水,第一次展现出了同父异母兄弟的默契,异口同声地道:“你..................你竟真的是羽皇?!!”
大惊之下,二人皆是连尊称都忘了用,皆用了“你”这个字。现在还未死,还真是..............命大。
“对啊,怎么,尔等还不信吗?”
闻言,羽依明唇角一勾,强压下内心嗜血的冲动,额间水滴形的羽白色空间水晶坠子下,身为她本源之力的善良之心微微一闪,俯于背后的神界本源九耀圣合亦散发出包容一切的力量,这才勉强令她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一挑眉,羽依明这才强笑道:“怎么,这个证明还不够吗?”
羽依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因为过度亢奋而带来的颤抖,连带着郊区都跟着颤动了起来。没办法,虽然她是天地间第一只十尾,但那也是兽族,只要是兽族,那就不可能避免内心嗜血的渴望。更何况,现在的她可是正在历情劫,本来就情绪不如之前安稳,加之今天又是她第一次杀生,内心的嗜血之感更加不易控制。
啧啧,今天她这是怎么了?不但第一次杀了生,还是为了一个和她不相干的混血儿杀的生,且一杀就是两个,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就只是因为情劫而内心不稳,控制不住内心的嗜血之感了吗?
她怎么觉得不像?
还是说..............是因为这个想看她尾巴的毛头小子其实就是天道给她定的情劫?!!
不会吧,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像啊!她羽依明好歹也是个神界的羽皇,为什么天道给她定的情劫会这么弱???!!
她的男人,必须是可以和她比肩的存在。
正在羽依明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晨已经两腿打颤的跪下,磕了个头,道:“请神上恕罪!恕小仙眼拙,之前竟未曾分辨出神上,这两人刚刚侮辱了神上,该杀!”
闻言,羽依明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皱眉,有些厌烦地看了眼白晨,她一向最是讨厌这种“有福同享有难你当”的人。
不过,碍于白晨的身份,纵使是他也不得不给他几分薄面。随意的挥了挥手,羽依明淡淡的道:“既如此,殿下就应该管好自己的属下才是。贴身侍卫都管不好,殿下又有什么资格去管理整个天界?孤记的三殿下修为以至上神,到是个可用的人才,看来孤应该去天帝那里坐坐才是。”
闻言,白晨瞬间便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羽皇这是..........这是表明了要废了他这天界王储的位置,改拥护他三弟白莫离上位?!不,不行,这怎么可以?!
他当初为了这个位子费了多大的努力!!
绝对不行!!!
“神上,刚刚是小仙.........”
白晨慌乱地抬起头,急着要向羽依明解释,却见她唇角微勾地挥了挥手,淡淡的吩咐神悦纱道:“悦纱,送客。殿下出来了这么久,怕是天帝那个老小子也着急了,直接派人将他送回去吧,顺便把孤刚刚吩咐汝的事办了。”
“是,神上。小殿下,请吧。”
闻言,在一旁静立许久的神悦纱立即上前,虽然嘴里说这个“请”字,手下的动作却半点没有客气的意思,直接拖了白晨就走,没有半点给他解释的时间。
笑话,他们羽皇也是他能侮辱的了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
目送着神悦纱一行走远,羽依明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忽然眪见了一旁还在呆愣之中的阡月冥,不禁觉得好笑。起身,道:“怎的,汝还在为那天界小殿下所说的话而伤心?孤不是都教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