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痛苦的惩罚不是失去 而是永远记得”

“没良心的笨丫头,这一觉你睡的够久了,快醒醒”

“谢千寻。你个臭丫头,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到时候睡傻了,别找我啊。”

“笨蛋你是猪吗?这么能睡?快醒醒啦”

“小千寻,快醒醒,大哥回来了!到时候让他带你去玩。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玩...”

“小丫头,别睡了,快醒醒”
谢千寻.易烊千雅“他们是…?”
谢千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又好像不是。他们好熟悉...
好像是什么东西破碎了,谢千寻猛的醒来。大口喘气。
谢千宇千寻你醒了?
谢千宇可有感觉有些不适?
谢千寻.易烊千雅哥哥?
谢千寻.易烊千雅我怎么了?
谢千宇你不属于这里,你也该回去了。
谢千寻.易烊千雅哥哥这是...在赶我走?
谢千寻.易烊千雅可是我...
谢千宇你想要做的,你已经做到了。
谢千宇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报复曾经伤害你的人。
谢千寻.易烊千雅什么?
原来早就在三月前——
谢千寻不断的与他们周旋中,在暗地里搜集证据,亲手把他们送上了不归路。并且帮苏云梦报了仇,可是到这里还没有完,楚浩轩成功逃脱,并且躲过他们的耳目。找到机会暗算苏云梦,那根箭涂满了剧毒。谢千寻替苏云梦挡了,后陷入昏迷。经过治疗才成功活了下来,但这段时间一直昏迷不醒,三月后才悠悠转醒。
秋月白我靠,这真不是一般的草率。
龙天浪?你好像搞错了。
龙天浪一只卡这个无底洞有什么意思?
龙天浪况且这本来就不是属于苏云梦的故事。
龙天浪我有预感,她要完了。
秋月白那岂不是好戏要开场了?
西竹其实我也觉得有点草率了
西竹每个人在自己的故事里都是主角,不能为了完成什么的。就强行加快
西竹这对苏云梦公平吗?
秋月白你…可这已经开始了,现在争论这个也没什么意义吧。
……
茶馆外的风铃轻响,像是谁的叹息。
楚浩然提起茶壶,水流细长,注入青瓷杯中,氤氲雾气升腾,模糊了他眉宇间的情绪。他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谢千宇,声音压得低:
“就这么让她走了,你舍得?”
谢千宇的手指轻抚过杯沿,指腹被烫得微红,却未收回。他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条青石小巷,仿佛看见某个熟悉的背影渐行渐远,声音低哑却坚定:
“舍得又怎么样?不舍得又怎么样?”
“她不属于这里。”
“迟早要回去的,我不能这么自私。”
楚浩然沉默片刻,忽而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你倒是伟大。”
“可你问过她吗?”
“她愿意回去吗?”
谢千宇指尖一顿,茶水溢出些许,烫在桌面,像是谁心里那点藏不住的慌乱。他垂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会的。”
“她还有仇要报,还有路要往前走。”
“我留她,只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楚浩然没再说话,只是提起茶壶,再次为他斟满。茶水漫过杯沿,顺着桌面纹理蜿蜒而下,像一条细小的河,把两人的沉默冲得七零八落。
窗外,风铃再次响起,伴随着极轻的脚步声——像是谁的宿命,终于在这一刻,悄然转动
风铃第三次响起时,檐角有雨丝被风卷进窗棂,落在茶案上,与那滩漫过杯沿的茶水汇成一条暗色的细流,蜿蜒着滴落在谢千宇的鞋面。他却没有动,像被那条细小的河钉在原地。
楚浩然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那个在万军阵前都能面不改色的谢家少主,如今被一杯滚烫的茶烫得指尖发颤,却连眉都没皱一下。
“谢千宇。”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声音低缓,“你有没有想过,她之所以愿意留下,不是因为你留她,而是因为她想留下?”
谢千宇的睫毛颤了颤,像被风吹散的蝶翼。他抬眼,眸底映着窗外那条空荡的青石巷,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想过。”
“可我更想过——”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声音轻得像叹息,“如果她因为我而留下,却错过了本该属于她的战场,那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楚浩然沉默片刻,忽而伸手,按住他的肩。
“你这不是伟大,是懦弱。”
“你在替她做决定,却不敢问她要不要。”
谢千宇指尖一颤,终于松开那杯早已凉透的茶。他抬眼,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就等她自己回来。”
“如果她还会回来。”
檐角的风铃忽然急促地摇晃,第四声、第五声……像骤雨前的警钟。谢千宇终于从木椅上起身,鞋面那滩茶水已冷,他却像感觉不到重量,只抬手推开茶馆那扇雕花木窗。
冷风灌进来,卷起他衣袍下摆,也卷起街角落叶。青石巷尽头,暮色与天光交织成一条模糊的灰线,仿佛随时会裂开,吐出某个熟悉的身影。
楚浩然站在他身后,单手按住窗棂,声音被风吹得散乱:“要是她真的不回来呢?”
谢千宇没有回头,只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风把一片刚落的梧桐叶卷进他掌中,叶脉上还沾着未干的雨痕。他垂眸,指腹轻轻擦过那条纤细的纹路,像擦过某人腕间的旧疤。
“那我就去找。”他声音低哑,却带着千钧笃定,“把她的战场夺回来,再亲手交给她。”
“这一次——”他收紧手指,叶片碎成绿色的齑粉,从指缝簌簌落下,“由我决定。”
楚浩然愣住,半晌,忽而轻笑一声,松开按住窗棂的手,后退半步,拱手作揖:“那就祝谢小将军——旗开得胜。”
风忽然停了。
檐角的风铃悬在半空,像被谁掐住了脖子,再发不出一点声响。谢千宇仍维持着那个姿势——掌心向上,指缝间残留的碎叶簌簌落下,绿色的齑粉被风一卷,散进暮色里,再也寻不见踪迹。
他垂下眼,眼底映着那条空荡的青石巷,仿佛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背影。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谢小将军。”楚浩然收起笑,声音低下来,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你要去找她,我不拦你。可你得记住——”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谢千宇沾着茶渍的鞋面,声音轻得像叹息:“战场夺回来容易,心夺回来难。”
谢千宇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窗棂上那盏早已凉透的茶端起,一饮而尽。苦涩的茶水滑过喉咙,像吞下一口冰冷的刀锋,却让他眼底那点徘徊不定的光,终于凝成一点决绝的亮。
“难,也得夺。”他放下茶杯,瓷底与木桌相碰,发出极轻的“叮”,像给这段漫长的等待落了锁。
他转身,衣袍下摆被风掀起,掠过楚浩然的指尖,带着夜雨的清寒。少年背脊挺直,像一柄终于出鞘的剑,锋芒毕露,再不回头。
“替我守着这里。”他声音低哑,却带着千钧重量,“等她回来,我要她看见——她的战场,一寸未失。”
楚浩然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忽然觉得,那个在万军阵前都能面不改色的谢家少主,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