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就只是性伴侣，”付天齐叹息道，“说得难听一点，我从一开始跟她就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在你身陷龙潭虎穴的那段日子里，我每天思念的依旧是你。有你在身边，我执行起任务来才更有自信。”
“你跟我不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杜瑜笑道，“你只是为了更好地执行任务，因为我能带给你更多的谋划。”
“不是这样的，”付天齐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述欠缺，急忙纠正道，“我的意思是，我只同能跟我患难与共，同舟共济的红颜知己在一起。”
“红颜知己？”杜瑜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未必比美琳更了解你。”
“美琳已经牺牲了，”付天齐说道，“难道你希望我一直活在过去的内疚中吗？”
“天齐，你是一个很有担当又富有正义感的好男人，”杜瑜笑道，“我相信，即便我离开了你，你照样能遇到真心喜欢你的女孩。”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付天齐焦虑地问道。
“我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你，”杜瑜冷冷地说道，“我跟他也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
“那他就不是你未婚夫！”付天齐激动地说道。
“你也不是，”杜瑜反唇相讥，“爱上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我经历得比你多了。”
“瑜子，我跟你说。”付天齐马上坐到她的身边，刚想将她搂到怀里时，杜瑜却一脸嫌弃地将他的手甩掉。
“你不再……”付天齐顿时感到很惊愕，不明白在自己面前一向热情的杜瑜为何突然间变得这么冷漠。
“这才是真正的我，”杜瑜笑道，“别看我平时很活泼，那些都是刻意装出来的，高冷才是我的本性。”
“没想到认识这么久，我依旧不懂你。”付天齐顿时感到万分无奈。
“像我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杜瑜说道，“天齐，对不起。”
“你又开始演戏了，这会我不会上你的当了。”付天齐笑了笑，立刻将杜瑜按了下去。
“我看你怎么反抗。”付天齐紧紧按住杜瑜的双手，不让她戳中自己。然而杜瑜却镇定地盯着他的眼睛，反而令付天齐感到很不自在。
这可怕的眼神又来了，像极了当初我跟你在那个房间里接受考验时的状态。冷漠、犀利、阴狠，你又想来考验我了是不是？
“你再这么冷酷我就一嘴亲下去了。”付天齐笑道。
“亲吧，过了今晚你就没得亲了。”杜瑜闭上了眼睛。
“你真的要离开我，”付天齐放开了杜瑜，眼里尽是留恋，“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一句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就算了吗？”
“那你还想怎样，”杜瑜笑道，“当特工是很辛苦的，也是很危险的，轻易爱上一个人会令自己迷失。”
“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你，是关于这次任务的，”付天齐说道，“如果你走了，我这一辈子都找不到答案了。”
“问吧，赶紧问。”杜瑜说道。
“你对陶新扬也从没动过感情吧，也只是在利用他吧？”付天齐问道。
“没错，”杜瑜说道，“尽管我跟他睡过很多次，也搞过很多次。”
“你……”付天齐顿时感到万分激动，“好好好，这个待会再说。除了陶新扬，你平时去打点关系，是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没有，陶新扬也不允许，而且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陪我一块出去办事，”杜瑜说道，“就算需要我跟别人单独相处，他也会在车子里等我。”
“你是怎么跟明宣浩取得联系的？”付天齐问道。
“这个还不简单，贾留涛想把货运出去就必须跟当时假扮为港口负责人的明宣浩来往，”杜瑜说道，“而贾留涛又是打算弃暗投明的，所以当他带我去见明宣浩的时候，我们三个人相互交流了一阵子就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图口警察局的奥克后来跟我们合作了，所以你录下来的那段谈话也没什么意义了，这件事得跟你说一下。”付天齐说道。
“要是没有那段录音，奥克会跟你们合作吗，”杜瑜笑道，“我从不会做出对结果没意义的事情来。”
“好吧，你厉害，”付天齐点了点头，“你待在寒山组织基地的这段时间，马茉没对你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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