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初能把‘灵狐’这么聪明的特工带走的人想必也是技高一筹啊，”明宣浩笑道，“既然来了那就一块坐下来聊聊吧，多个自己人也好啊。”
明宣浩已经结婚了，他自然不在乎杜瑜又带了一个男人过来，而对于曾经暗恋杜瑜但却依旧单身的付天齐来说，此刻见到她的丈夫却感到很尴尬。尽管如此，付天齐还是可以理解杜瑜的想法，毕竟人家已经结婚了，自然不能再随便单独跟别的男人见面了。
“杜小姐，你有打算为师父报仇吗？”大家都坐下后，付天齐首先开口问道。
“可以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杜瑜反问道。
“好，我先说吧。”明宣浩随即从当年杜瑜离开米国那时说起，将这四年来华北情报局内外发生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付天齐也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毕竟他这段时间也没在情报局里工作。
明宣浩讲完后，付天齐才紧接着把自己那天在巷子里协助陈标斌对付歹徒以及的事情以及陈标斌的临终遗言透露出来。整个过程里，杜瑜和薛臻都没插过一句话，全在仔细地听明宣浩和付天齐讲述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听懂了，你们现在是把崔朴厅长和章天勋特工列为首要怀疑对象，对吗？”杜瑜问道。
“没错，因为那是师父临终前对我的提示。”付天齐说道。
“师父的推断也不无道理，”明宣浩补充道，“我紧密跟随师父四年了，崔朴和章天勋的为人如何，我还是比较清楚的。”
“那你们接下来的打算就是搜集他们谋害陈局长的证据，对吗？”薛臻问道。
付天齐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不希望他们又死在别人的手里，谋害师父的人必须接受审判。”
“好，”杜瑜点了点头，“你们现在有思路或者计划了吗？”
“我现在是行动处处长，自然可以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接近崔朴和章天勋，观察一下他们平日里都有跟什么人接触过。”明宣浩说道。
“我只是一个随时待命的普通特工，自然会在暗中协助明处长调查他们两个。”付天齐补充道。
“好，我们夫妻俩会在情报局外部帮你们的忙，”杜瑜说道，“你们可以先去调查一些内部的事情，如果需要跟什么人秘密接触或者交易的话，那就由我们俩去做。”
“谢谢。”付天齐一脸感激。
“顺便问一句，你们抓到陶新扬了吗，或者有他的下落了吗？”杜瑜问道。
“还没有，但我估计他此时应该不在华国境内，”明宣浩说道，“你怀疑他也有参与此事？”
“你们可别忘了，我以前还跟陶新扬做过三四个月的情侣呢，”杜瑜笑道，“虽然我还没完全摸透他的心思，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就是他很敬重他的义父万建方。”
“所以你怀疑是他勾结崔朴一起策划的？”明宣浩问道。
“完全有这个可能，但我相信他应该不会蠢到直接去跟崔朴接触，”杜瑜说道，“应该存在一个中间人。”
“好，还是你聪明，我回去之后就按照你提供的这个思路查下去。”明宣浩笑道。
“明先生过奖了，”杜瑜笑道，“我们徒弟五人，你是最迟暴露的，所以论才智，你才是最优秀的。”
“我只是喜欢玩权谋，但在谋划方面还是不能跟你比啊。”明宣浩说道。
“付先生，需不需要我给你也提供一个思路？”杜瑜突然望向付天齐。
“好啊，你说。”付天齐顿时乐开了花，又开始怀念以前跟杜瑜在一起的日子了。一向聪明伶俐的杜瑜总能运筹帷幄，只可惜自己错过了。
“刚才我听明先生说，过年前师父召开了一次关于把你提拔起来的会议，结果整个大会上只有人事处处长姜顺一人反对，”杜瑜说道，“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兴趣去找他问清楚，当初为何极力反对把你提上来呢？”
“这个我去问就行了，天齐都未必能见得到他。”明宣浩说道。
“明先生现在可是日理万机，”杜瑜笑道，“虽说你不能把付先生安排到自己的身边工作，但也不能总让他闲着吧。付先生此时住在不受别人监视的廉租房里，正好是他秘密行动的大好机会。”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付天齐笑道，“宣浩，你也不用帮我去问，姜处长现在站哪一边都还不知道呢，万一他已经被别人收买了呢？你现在身居要职，绝不能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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