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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

德云社之活捉一只小师弟

少年素来爱那月儿白的衣裳,更显得单薄的身子挺立在窗前。好像一片孤寂的雪轻轻的落在了这院子里。

朱红的墙,翠绿的梧桐树,少年站在木门前。眉眼低垂,落下淡淡的无奈,像是一束清冷的月光受到感召来到另一个少年的窗前轻敲窗棂,却是遇见了个不解风情的主儿。忍心教那风流似神仙的妙人儿吃了个闭门羹。忍心看那好看的眉眼,微微蹙眉。识趣的风儿,倒是微微吹开了窗帘的一角。撩开了藏在窗边黄衫少年的踪迹。

这坏事的风,倒是恼了那屋内的少年。怒目圆瞪,倒是不知道该气谁。只能凶巴巴的把吹开的窗帘猛地拉上

张云雷你不是喜欢那花花世界吗?还回来做什么。别理我,最好都别理我,横竖就我是坏人。

郭云月小辫儿,别闹啦,你开开门,外面好冷啊

郭云月小辫儿,辫儿哥,开开门让我进去吧

烧饼小月儿,他还不给你开门啊

烧饼哎呦我去,这磊子怎么这么小心眼哦。走走走,咱别理他,他就这个怪脾气,甭理他。咱哥俩也好久不见了,今天陪你饼哥好好叙叙旧。

说着半揽着云月往前院儿走

良久,那扇门缓缓的开了一条缝

倒是阴差阳错吧,前前后后半个月,两个想见的人天天住在一个院子里倒就是遇不上,碰不着面儿。

说着走着,就到了郭云月戏班子正式开演的日子。这几年,南来北往的,倒是没取个正经名字。老郭倒是知道了,摆手让云月不必操心了吗。卖个关子,让他来张罗。

陶阳云月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清亮的又熟悉的声腔,倒是让云月转过身来。

一个清荣俊俏的小哥,明明是个少年郎,却是一袭宽宽大大的深灰麻衣,一摇一晃的摆着扇子。脸上自矜的浅笑却是不如浑身的穿着打扮一样低调闲适。眼睛黑得发亮,笑着看着云月,那双眼像是不沾世事的孩子却又能轻易的清醒的看着这个世界一样,是傲气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云月倒是摇摇头,倒是不紧不慢回了一礼,随后看着陶阳,看着这个在当年名扬一时的骄傲的戏曲神童。惊艳一时之后,却悄然收去光芒,淡去声息。不论外界如何猜测,说是伤仲永也好,说是炒作也好,也不曾出来解释。他明白,他们是一样的,是同类人,对戏曲胜过一切,无论何种境地都不可能放手的人,现在一切的温柔和谦和都只是他们的伪装,他们的本质还是自傲的,是野心勃勃的。

郭德纲哈哈哈哈,小云月,别说师傅不疼你。你这戏班好虽好,却是差了个吃饭的台柱子。我可是把我的老底都给你送来了啊。最后再容我个私心,你这戏班啊,就叫麒麟剧社你说如何。咱可说好了哈,这戏台我都给你架好了,这戏你可得给我唱好了,可不能丢我的脸啊。

郭云月麒麟剧社,好,就叫麒麟剧社。

郭云月听见他应声儿,老郭笑了笑,拍了拍云月的肩,领着一群老朋友走了进去。云月落下几步,撞了撞陶阳的肩,调笑道

郭云月怎么样,陶老板。您这么大一角儿,来我这小班子,不委屈?

陶阳师傅说了,社里不适合我,我还是得唱戏。所以,我来你这儿最相宜

陶阳倒是收了笑意,仰着头,一本正经的模样,神似老郭。说完大步流星往里走,跟上人群。

郭云月还是个小古板,这么多年也不见变

云月摇摇头,招呼人去安排这几尊菩萨,提点几句,今天来的老师傅多,最是讲究,无论如何不能失了礼数。

帷幕拉开,锣鼓声起,戏已开场。

不知什么时候,别扭的小辫儿还是溜了进来,跟在谦大爷身后,掩耳盗铃进了舞台角

这麒麟戏班的重头戏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的是《泗州城》,走的是武旦的路子。倒是云月扮相俊美,身形手法干净,一时间台下纷纷称赞郭云月“扮相好,身段好,武旦大刀下场花,溜而不野,快而不乱”,更绝妙的是今天居然叫他们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看见了当代名家武旦中都好久不见的“旱水”。在这好久都不曾有过波澜,宛若死水的紫禁城,就宛若是一个小石头,却狠狠的敲开了平静,也敲醒了许多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张云雷什么是旱水?

于谦什么是“旱水”绝活?早前班玉芬女士有介绍过,讲的是在《泗州城》最后一场戏“扑水”里,表演者登上这三张桌的高台,单凭一只手按在桌面上,两脚并拢横伸在高空,再用另一只手去掏这脑袋上的翎子。那只按在桌上的手还要不停地升起落下,再升起再落下,并随着手的转动,横撑空中的身体也跟着转动,然后两手交换,那只掏翎子的手再按到桌子上,就这样反反复复,长达二十多分钟,考的就是演员的基本功。

一时间台下掌声、喝彩声交织一片,加之鼎沸的锣鼓声,使演出更趋热烈火爆

张云雷有点怔住了,看着舞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小月亮已经成长的这么耀眼了吗?

倒是于谦背着手,看着有些无措有点失落的耷拉的小辫儿。叹了口气,有心点拨开导几句这个魔怔的痴儿。

于谦爷们儿,你可得努力了。云月的野心,不止于此。他可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来的哦。

张云雷这些年,他吃了很多苦吧

陶阳那是自然,学戏的哪有轻松的。

于谦你们几个也是,该是好好想想了。

刚刚走近的郭德纲,背着手,不想搭理这几个木头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放出去的孩子野蛮生长起来,快长成参天大树了,他放在眼前教养的几个孩子,确实还不成气候。

郭德纲哼,你们该醒了,你们和他走的不是一条路。云月走的是一条更艰难,更辛苦的路。但是他知道该往哪走,所以他不会停下来。你们呢,知道该往哪走了吗?

烧饼不知道

郭麒麟哎呦我的哥,这可不是说话的时候

张云雷看着那个耀眼的声音,满眼惊艳。那个少年朝着的方向,无数的观众和各位来观望的名门大家是为他而来,但是他却毫不怯懦,以最自信最大方的姿态去迎接着。他以为的他说安静的,会像一株月季静静的在他身边开放,是开给他的花儿。可是此时此刻的云月,他的眼睛里满是热烈的,耀华夺目,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那个平日里人淡如菊,清冷温柔的人儿啊,现在热烈的好似一团火,在决绝的燃烧。张云雷怕了,突然好怕,好怕他会离他越来越远,直至他们都生命再无交叉,要是今后他的生命,从此不再有月光照耀可怎么办呀。张云雷突然好像不会呼吸了,他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捏着。

文化应该以一种更广博的姿态,去温和的宽容的接纳更多种的可能性。闭关锁国在哪都不适用,艺术也是如此。

舞台上的少年,不多不少,正好十八。出人意表,光华灿烂。胸中有丘壑,眼里存山河。他在愤怒,对这个践踏传统艺术,毫无美感的社会,替那些被遗忘的艺术而不平而不公,但是他,并不苦恼.....

少年没有乌托邦,少年只会向着心跳动的方向肆意的奔跑。手里捂着的玫瑰,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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