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负责牺牲的棋子郑南衣甘愿暴露保下其他无锋,少主宫唤羽将她制服,新娘被安排送到女客院落,唯有程南歌被带去了徵宫医馆。
“远徵,你不是说,你的毒只是吓唬吓唬她们吗?怎么如今会出现了晕厥症状?”
只剩下宫门中人,宫唤羽这才开口。
宫子羽这才发现,这都是计划,瞒着他,用他作饵的计策!
“我会查清楚,将她治好的。”宫远徵行礼,看着担架上的程南歌,锐利的眸子似要看透她。
宫唤羽点点头,“嗯,既然无锋已经抓到,其他人就万万不可再出什么闪失了。”
——
程南歌昏睡了近三个时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内摆满了药瓶和医书。
看来这就是医馆了。
她撑着身子站起身,推开了窗子。
外面天色微亮,红日初升,寒气逼人。
“醒了?”
宫远徵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着红嫁衣的女子望着窗外,远处是耀眼的红日。
来了。
程南歌收整了一下表情,这才缓缓转身,“见过徵公子,多谢徵公子救命之恩。”
“你认得我?”宫远徵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满是怀疑。
他已经打听过,这女子年十七,比他小上两岁,是程家的独女。
程家擅医。
他瞧着她,明明生得一双媚人的桃花眼,面容魅而妖,偏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会演。
程南歌知道他在打量自己,于是浅浅笑了下,“昨夜,听到羽公子唤您,这才认得了。”
“噢——”宫远徵拉长音调,拿起圆扇微微扇散药盅冒出的烟,“我的毒只会让你们身上红肿灼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症状,你怎么会晕倒呢?”
“我…”程南歌犹豫片刻,这才开口,“徵公子应当已经知道我程家三代行医,昨夜瞧着中毒症状,我已经大概猜出其中所用的药材。”
“我天生体寒,每每来月事之时便会腹痛难忍,母家为我调配了养身的药膳,不巧我前几日才服过,想来是药性相冲。”
“原来如此。”宫远徵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我还怕下手没有轻重,伤了程姑娘呢。”
“宫门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爹爹也是因此才将我送进来求一份安宁。”程南歌笑道,“宫门如此大派,怎么会滥杀无辜呢,一切只是为了揪出无锋刺客的计谋罢了,我很信任宫门。”
宫子羽都没瞧出这是什么计谋,这程南歌倒是瞧出来了。
宫远徵没说话,只是将熬好的药倒出来递给她,“程姑娘,喝吧。”
“这,是什么?”
看着这黑褐色的药,程南歌面露难色,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瞧着这个表情纯良实际憋了一肚子坏水的宫远徵,有些犹豫。
“怎么了?不是说,很信任宫门吗?如今又怕死了?”
他故意这么挑衅,程南歌暗骂,只能接过碗,小口小口喝掉那碗药,“刺客…找到了吗?”
“你不是吗?”
宫远徵反问她,“新娘之中,只有你出了岔子,特立独行者,往往最有嫌疑不是吗?你不知道吧,其他新娘都已经各自送回府上了。”
“……”
不骗人是会死吗?这种幼稚的游戏反复玩。
程南歌看破他的伎俩,故意露出慌张的神情,“徵…徵公子怎么这么说,我不是无锋……”
她演起戏来有模有样,眼泪更是说来就来。
宫远徵可不吃她这一套,“别演了,哭哭啼啼这一套在我这儿没用,你是不是无锋你自己清楚,我看你啊,嫌疑大的很。”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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