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未喝过酒,一杯酒入喉只觉得辛辣无比,他皱紧眉头,瞧着程南歌在笑他,不服气的又喝了一杯。
“对嘛,不要用介怀于过去让人难过的事,要向前看,向前看,才有更多机会做更多更好的事,不是吗?”
程南歌开解起人来,三言两语便让宫远徵扫去不少阴霾,他点点头,又饮下一杯酒,“我明白。”
“你怎么不喝呢?”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的宫远徵脸颊已经泛红,说话声音也糊了许多。
到底是没喝过酒,醉的这么快。
程南歌偷笑,连忙和他碰杯好声敷衍,“喝呢,我喝。”
她小小抿了口酒,又哄着宫远徵喝了好几杯。
这酒她当然不能多喝,本就是辛辣之物,喝到身体里岂不更让人发热,她现在都快烧起来了,还喝什么酒。
……
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宫远徵满脸通红,迷迷糊糊的握着酒杯还要去找程南歌的手。
触及程南歌的手时,他手中的酒杯顺势滑落,宫远徵握住她的手,望着她,可眼前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有重影。
宫远徵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伸手去碰她的脸颊,“还是看不清啊……”
程南歌被逗笑,也就任由着他捧着自己的脸颊。
“装的倒挺狠,其实也没那么狠辣嘛。”
她戳了戳他的鼻尖,喃喃道,可又想起自己是什么身份,而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敌人,她便也不觉得轻松了。
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宫远徵竟然缓缓靠近她,贴上了她的唇。
少年未尝人事,只能循着本能轻吮她柔软的唇,微凉的手抚上她的后颈,宫远徵贴着她的唇开口,“你好热啊,南歌…”
程南歌身体一僵,愣了秒后,还是闭上眼睛,轻轻回应了这个吻……
——
最后是程南歌拖着彻底昏沉的宫远徵回了房间。
这次是她第一次来到宫远徵的房间,房间很宽敞,只是陈设远远比她想的要简洁许多。
将人放倒在床榻上,程南歌轻轻呼气。
“嗯…”宫远徵顺势抱住了枕头,迷迷糊糊的睡着,“谢谢你……”
“抱歉。”
程南歌手上沾了不少鲜血,爬到魅阶这个位置活下来,她受的苦太多了,自然,也踩着不少人的尸体。
可这一刻,她竟可笑的生出一丝愧疚。
程南歌最后用宫远徵送给她的手套拿下宫远徵腰后的暗器袋,然后迅速画下了暗器的结构图和上面所淬的毒。
此时,她作为无锋刺客,专业而敏捷,迅速完成这一切后,程南歌轻手轻脚将暗器囊袋挂回原位,而后悄悄离开。
……
次日,朝阳爬升,刺眼的光芒蔓延至徵宫每一处角落,这座在夜里安静诡秘的建筑到了白日却依旧宏伟庞大。
宫远徵迷迷糊糊醒来时,第一瞬间觉得头疼,他撑着身子坐起身,“看来程南歌说的不对,醒来后不会什么都忘了,反而会头疼。”
一些细碎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闪现,宫远徵想起昨夜他主动亲上程南歌的唇时,蹭一下站了起来。
他不自觉摸向自己的唇,还有些怀疑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徵公子,该去医馆了。”
外面传来侍卫的通报,宫远徵懊恼喝酒误事,于是随便收拾了下,就赶紧赶去了医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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