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上官浅瞧着宫子羽那边离开宫门,宫远徵那边程南歌又受了伤,便趁机偷偷潜出角宫探查宫门情报。
然而她没想到,竟然会与无名直直对上……
——
医馆。
外面的事宫远徵毫不在意,他守在床榻边,瞧着程南歌睡梦中还皱着眉,笑容有些苦涩。
“天天掉眼泪,这么怕疼,还为我挡下那一击。”
宫远徵轻轻抚平她的的眉头,不知心中是何种滋味。
自己封闭坚固的内心被她锲而不舍的热情暖化,可转眼间,她便身受重伤,意识不清的躺在这里。
瞧着她这副模样,宫远徵只觉得眼眶发热……
“徵公子,长老有令,命您迅速赶往长老院。”
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宫远徵收整情绪,站起身,“何事?”
“无名再次出现了,雾姬夫人遇袭了。”
侍卫一句话犹如重石掉进湖面,宫远徵临离开前,吩咐人守着医馆,除了他,不许任何人再接近。
……
另一边,长老院的黄玉侍卫倾巢而出,搜查各宫女眷的房间,找寻受伤的女眷。
“奉命搜查,徵宫女眷的房间一概不放过。”
黄玉侍卫不知宫门今夜发生的事,和徵宫侍卫互通命令后,便率领一众人开始搜查徵宫所有侍女的房间。
一直到了程南歌的房间,一旁的徵宫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程姑娘为保护徵公子受了伤,一直在医馆待着呢。”
“那也不能放过,长老有令,所有女眷的房间,全部搜查。”
黄玉侍卫一声令下,程南歌的房门便被推开,里面的被褥衣衫全部被翻开。
“这手套…”
手套的材质与徵公子平日里用的并无二致,但制衣局绝对不可能用这个料子给待嫁的新娘做东西。
黄玉侍卫一声令下,手下人便将手套带走了。
——
另一边,忙完一切后,宫远徵要离开长老院时,碰巧与回来复命的黄玉侍卫撞上,瞧见他们手中托盘上放着的手套,他喊停几人,“这手套可是从程姑娘房里搜出来的。”
“回徵公子,正是。”
“这手套是我吩咐制衣局做的,不是她越权制造,制衣局有记录。”
宫远徵说罢,就吩咐跟着自己的侍卫去将手套拿过来,黄玉侍卫还有一瞬间的犹豫,正巧这时另一批黄玉侍卫也回来复命,据说是刺客已经抓到了,是上官浅,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带血的鞋子还有夜行衣。
宫远徵这才将手套从黄玉侍卫手中拿了过来,忙完这一切后,他着急回去医馆查看程南歌,一时间步伐也快了些许。
眼瞧着快到医馆,负责看守的郎中急急忙忙的冲过来,看到他,犹如看到了救星,“徵公子…程姑娘她…她浑身发烫,发起烧来,且程姑娘的脉象不稳,很奇怪啊。”
“伤口包扎的很好,不会感染,怎么才几个时辰就发热了?”宫远徵摆摆手,“你们先回医馆,我回徵宫一趟。”
他急急忙忙去了自己的药房,找了珍藏的远比医馆里名贵许多的药材,这才赶回了医馆。
程南歌确实浑身发热,宫远徵替她把脉这才发现她脉象不稳,而且走势十分怪异,倒像是中了毒。
“罢了,你去煎药,先给她退热。”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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