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盯了你看。”
“我知道，是我未来老公，让他醋一醋。”
“明白了，”贺大雨伸了长胳膊揽住桑柚柚的肩，“明带你去逛植物园，那儿的梅花开了，有绿萼梅。”
“我比较喜欢红梅，特别是落了雪的。”
“可惜了，雪天已过，你有去过小朝云山没？那儿就有一片红梅。”
桑柚柚低头，“去过，看过梅林，梅树栽在道观里，花是重瓣的，一朵堆一朵的很密很紧，也吃过素斋，素油清水煮的白玉藕片，清汤菜尖，白萝人切块和打结的豆皮慢炖……诶，痛！你弹我额头做什么？”
“妖鬼付身了你，十几二十的屁孩讲起话来跟七十岁老妪一样，没半点朝气。”贺大雨有点被她的话渗到，“小朝云上好像没道观吧，寺院也没有，你是穿越了？”
“我在天马行空。”
“吃肉，我给你剃，免得手上的疹子沾了油盐会痛。”
乔之原剃肉的动作顿住，接着，手里肉骨头朝眼巴巴看向自己的奶汪晃几晃，
过来，光喝奶奶没营养的。
“汪！”果然，小东西被肉骨头勾住了，晃了尾巴想跳下贺大雨的膝盖，“汪汪汪！”
“没节操，”桑柚柚把它提回卫衣口袋里，拍脑袋，捏耳朵尖尖，“乖，家里有营养棒，牛肉味的。”
“哼——”委屈了委屈了，奶汪脑袋埋进爪爪里，翘屁股表示抗议。
“取名了没有？”
“果果。”
“柚柚，果果，你是把它当儿子了。”
“当弟弟。”
……
上海，某一处别墅里。
“阿嚏”，正在啃鸡腿的戴果果炸开一个鼻涕泡泡。
“谁想你了？”姚鹿放下吃粥的勺子，抽了张纸巾，“果果，一二三，用力。”
“噗——”
“好了，继续吃，一点肉都不许剩。”
满脸油的果果小朋友欢乐咂嘴，“麻麻麻麻麻……”
“傻儿子，你姐小时候可比你精灵多了。”
“姐姐姐姐姐……”
“更傻了。”
“是可爱，就这模样，才是最让人觉得可爱心喜的。”戴景云难得夸赞一直被他视作影响夫妻甜蜜障碍物的儿子。
“胖了些，老公，我们给他把夜宵断了吧，再胖五官都要挤一起了。”
“我小时跟他一样胖。”
“我知道呀。”姚鹿看过相册的。
“也很可爱，也一点都不傻的，很让人觉得可爱心喜。”
姚鹿愣住，接着起身走到丈夫的身后，搂住他的脖颈，温声吐着香气，“去年我回娘家时跟着哥哥去山上摘了些野茶叶，高山云雾出好茶，都是老茶树上最嫩的尖，只在崖上长的，一般人尝不到。”
“好，要是有泉水煮那就更好了。”
“麻麻麻麻麻……”戴果果小朋友从小就被喂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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