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晃神,嘴里叨的烟到了姑娘嘴里。
“别抽烟了,”桑柚柚悠美地吐缕烟雾,烟雾在照进阳光的客厅里散开来,清晨的光是柔和的,空气里也还有着晨露未散的凉意,
“又熏又呛又辣,还伤身体。”
“那你还抽?”乔之原从她手里夺过烟在烟灰缸里掐了。
桑柚柚倚了男人身体躺下,头搭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则摆上沙发扶手,懒洋洋的,眼睛半眯,“就是好奇,见你一根接着一根,有这么美味?这里面没掺什么东西吧?我爸……亲爸也抽的凶。”
乔之原捏了下桑柚柚脑袋上的那颗丸子,“没多美味,但就是习惯,就像你每天都要练字画画一样,我也必须每天抽两根,不抽心发慌。”
桑柚柚没再问了,只盯着上方人的下巴,那里有不明显青色胡茬,手指动了动。
短了点,晚上再拔。
乔之原低头,“看我干嘛。”
桑柚柚微笑,不说话。
“觉得我帅?”乔之原也笑,眼角住上扬着,眼里有流光。
“帅,你眼睛跟他有些像,笑起来时像。”
“梦里的那个男人?”
“那人也是你。”
“嗯,团扇上的人也是你。”
满了二十一岁的桑柚柚放弃了减肥后反而清瘦了些,只手上的十个小窝窝依旧还在。
“乔先生,”她抬了手背,“你说,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是酒。”乔之原低头吮了下,舌尖轻碰。
被撩了的桑柚柚表面呆住,内心很平静:哦,这根木头开窍了,会撩人了,也对,三十好几了应该有过女人,没女人那就不对劲了。
“乔先生,你有过女朋吗?或者是男女之间的那种……那种和谐运动。”
“有的,”乔之原再低头,声音低了些,气息是灼热的火,“饮食性也,人之大欲。”
桑柚柚脸微红,“嗯,这是本能,乐而不淫,就不过份。”
“你指的是婚后?”乔之原抬头,头靠着沙发背,“可我现在憋的很。”
近段时间热衷作死撩人的妞给他想办法,“用五姑娘。”
“嗯,也只有这法了。”
客厅安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体积比当初刚捡到时大了至少三倍的果果从阳台叨了朵绿菊到沙发旁,眼睛亮亮的,吐着舌头像是在邀功。
“晚上加鸡腿。”乔之原挥手。
“汪!”果果又叨了花回阳台。
“该把花搬书桌上去,别让它再霍霍了。”
“马上搬。”乔之原先伸手拿过身旁的抱枕垫在桑柚柚的脑袋下,再起身去阳台把一盆开了三朵的菊花搬上书桌,似细钩春水般漾开,是很清爽的嫩绿色。
“真好看,我就随便养养的,像仙子。”桑柚柚已经坐起了身,头发柔柔的散着,发梢微卷,以前的她精灵可爱,现在的样子则是多了丝媚,
“怎把头发解了?”男人倚着书桌问,噪子一阵发干。
“勾你呀。”
“那我得给些回应。”
男人边走边解衬衫扣子,由上往下,喉节,锁骨,胸肌,腹肌,咔嚓一声,皮带被解开抽掉,接着,人压了脸暴红的妞进沙发角落,唇碰唇的,抓了她的手放到裤裢那,“想不想解?”
桑柚柚长睫不停扇着,唇在抖,“不……不想,现在放鸟出笼还早了些,我……我还没考上大学呢,对,要上了大学,领了证才行,你再憋憋。”
再憋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