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憋憋!”
男人抱了妞翻身,再把她的脸往自己的胸膛按,“好,那就再憋憋。”这声音,先是压着,后头则是带了舒爽的笑意。
“尝一下你的唇。”男人的心火还末全散去。
“嗯,”桑柚柚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留下几个湿漉漉的吻,一路到锁骨,“我想吃鸭架了。”她咬了两下,再是喉结,喉结含在嘴里,轻吮片刻,“也想吃鸭脖子……还有鸭舌……”
舌尖碰舌尖,只勾缠了一小会便分了开来,俩人都气喘吁吁。
“看了多少小视频?”乔之原放开软成泥的桑柚柚,人坐远了些。
“从不看小视频的,明清话本子倒挑着看了不少。”桑柚柚递了个抱枕过去,翘了二郎腿,黑色雪纺的碎花裙子撩到大腿,肌肤是莹润的玉色,“大概说春色恼人,眠不得,坐不得,也只为春风一吹,人人骨里就有无情的也动情。”她念的是《巫梦缘》第一回里的一截小段落。
“谱到乱红飞,谁耐眉儿皱。”这是第二回。
男人灼火的眼睛看过去, “别作。”
“冰破纤纤玉,香映罗衫肉。”第三回,妞光挑了撩火的词讲,孤男寡女,埋进春色里,彼此都赏了个神颤骨酥。
“你把扣子扣上。”桑柚柚挥手。
乔之原没动,“散热。”
客厅时间静止,俩人都闭目养神,直到外头有和了香气的风从阳台灌进——
“去看花吧。”桑柚柚抽着男人起身。
男人扣好扣子,也不系皮带了,就一身慵懒地跟着她下楼。
楼下院里一边是快开败的木芙蓉,另一边是盛了一树的红瓣白点山茶,重瓣,艳如朝霞,地上,残红一片。
桑柚柚蹲身捡了捧花瓣在手里,“给,像不像玫瑰?”
乔之原接过花瓣,手指拨了两拨,“玫瑰更艳些。”
桑柚柚拉着人往大门外走,“玫瑰也有粉色,黄色,蓝色的呀,对了,还有白色的。茶花也有白色的,山上结茶籽的那种,单薄些,但花蜜好喝,乔先生,你有喝过茶花花蜜吗?”
男人把花瓣揣进兜里,回答,“没有,朝云山没有山茶树。”
“十月份,清早会有露水被花蕊包着,抽了线蕨杆的芯子当吸管,啧,真甜,还带了花粉,只能清早喝,清早的的蜜水是凉的。”
“怕冷还喝凉的。”
“这不一样,就像喝可乐,有冰的和常温的,大部分人都会选冰的,冰的喝着爽口呀。”
“我喜欢喝热的。”乔之原偏偏要作异类。
“诶,你这杠精,”桑柚柚停了脚步,瞪眼看他,“故意的是不是?”
乔之原垂了眼笑, “我只是在讲大实话,感冒时喝,放姜片。”
桑柚柚扯他的衬衫衣角,嘟了嘴,表示不开心。
男人低头,眼睫刷了下她的,“不过冰的甜一些,我现在嗜甜。”
“这还差不多,抱我。”
“怎么抱?”
妞气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公主抱!”话刚落音,人已被抱起飞跑,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啊!你慢点跑,我快一百一呢。”
“公斤?”
“讨厌!”她接紧男人的脖子,仰头,朦胧了眼睛,粉嫩嫩小舌尖探出唇,
想不想尝?
真是作死无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