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去过什么观月湖，也没约过什么姑娘，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乔之彦双手插了兜微笑，“你现在是想翻案吗？你已经坐了六年年了，当年那姑娘也早已经不知道搬去哪，你确定你翻的动？你有时间跟金钱来跟我打持久战？还是说你有十足的证据？”
乔之原坐在门槛上，双手搭在膝盖上，淡淡的语气，“有，很多，那姑娘在我出来后有给过我一些东西，帮你做伪证的人我也早就找到了，钱和命比起来当然是命重要，他什么都交待了，书面陈述和录音我都有，就算翻不了案，”他站起身，走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台阶下的乔之彦，“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的妻子，岳父岳母，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乔之彦脸色变了，手握成拳，在发抖。
“别想动手，跟我动手你占不了半分便宜。”乔之原一步步走下台阶，高大身形带着强势的威压，“原本你只要好好躲在国外吃软饭，我是不会再追究的，偏偏你又要回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恶心我，是不是认为我还跟十八岁时一样好欺负，现在这个家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要卖房，可以，我拿大头，别说我不顾兄弟情份，给你一点零头已经是格外开恩。”
何梅从屋里冲出来，“好啊你，长本事了，欺负你弟弟一个病秧子，”她跑到两兄弟中间，张开双臂护着小儿子，怒瞪着乔之原，一步步逼退他，“打打打，你打我好了！打死我！”
“如果你不是生我的人，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会！”乔之原怒了，红着眼吼道。
从小明目张胆的偏心，到成人后无止境的压榨，他受够了！
“妈，你是想把事闹开吗？我满足你。”
“啊————！”何梅尖叫，她看见大儿子把小儿子拖了摁在地上狂揍。
“放开放开，你弟弟身体不好，啊————报警，报警……”
“妈别报，他要害我……”
砰！乔之彦没能把话喊完，因为乔之原把他的下巴给卸了。
“唔唔……唔唔唔……”他下巴生疼，哈喇子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眼里满是痛苦和绝望，“哥……”
“你们自找的。”乔之原摁着乔之彦的脖子低声讲着，看一眼已经吓傻了的何梅，“妈，去年我说过的，最后一次给钱就是最后一次给钱，你们现在又闹这一出，什么意思？”
何梅瑟缩了下，“没有，你没有说过，就算说过，我也不记得了，你……你先放开你弟弟，他身体不好。”
“哪不好了？”
“心脏。”
“好啊，等警察来了就去医院检查。”
小畜牲，装了十几年的病秧子还没装够！
警笛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大门外进来两个人。
呦呵，柚柚的男朋友。
“你们好，谁报的警？”
乔之原举起双手， “警官先生，这里，我把我弟弟打了。
……
派出所调解室里，下巴已经复位了的乔之彦在跟贺大雨解释，
“是家事，我跟我哥闹了些矛盾，我一下没忍住推了他一下，结果他还手了，抱歉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是这样吗？”贺大雨问坐在远处的乔之原。
乔之原不说话，冲他笑的痞里痞气。
“不是的！”何梅可不想息事宁人，“他，欺负自己的弟弟，而且是他先动手的，他从小就爱欺负弟弟，还有前科……”
“妈————！”乔之彦忍了身上的痛砰一声跪在地上，朝向何梅，加大声音，“我们是兄弟！我不怪哥哥，家里矛盾家里解决，你别再闹了！”
他不想坐牢，不想身败名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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