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先去把澡洗了。”
乔之原洗完澡出来,见桑柚柚正盘腿坐着翻行李。
“在找什么?”他问,毛巾擦着湿发,身无寸缕,湿淋淋落了一地的水珠。
桑柚柚没敢抬头,只从一堆乔之原的衣服里翻出件灰色棉料衬衫,再脱了自己的睡衣,换上。
姑娘玉白的双腿露出大半,头发散开,隐在衬衫里的上身在灯光沐浴下,半明半暗,现着珑珑绰约的影。
“好看。”乔之原走近两步,想把人抱起。
“等一下,”桑柚柚去衣柜里拿了浴袍给男人,自己也穿了一件,“去阳台,爸妈有礼物给我们。”
十几分钟后。
啾————啪!
远处有烟花破空绽开,千朵花万朵花,花朵再变幻成坠落的星,炫丽而盛大,明明灭灭,映亮了人的脸。
“哇————好漂酿!”
“汪汪汪!”漂酿漂酿漂酿!
凌晨。
“爸妈真是有心了。”桑柚柚脱下浴袍盘腿坐着,手里正费劲地开着一瓶荔枝罐头,“你说,这罐头盖封死紧作什么?从小到大我就没拧开过一瓶。”
乔之原坐到她对面,伸手拿过,上下手用力,“好了。”
“牛力气啊你。”桑柚柚接过,仰头,清汤甜水顺着嘴角淌落进锁骨,衬衣,腻白春色里……
乔之原起身去关了灯,“别喝了。”
“好。”桑柚柚叨着颗荔枝肉,欺身把男人压住,昏暗里,眉眼相对,
咬一口。
男人张嘴含住荔枝肉,甜汁水在口腔里炸开,
“不够。”
“什么不够?”
“甜。”手掌扣住小妻子的后脑勺往下压,四唇相贴,厮磨……夜,很漫长,男人有足够的时间探寻更多的美妙滋味……
“乔先生……”女人被团烈火裹着,手脚搭在男人的腰背上,上下浮沉,“你……你……我没力气了。”
乔先生生猛刚劲,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女人的头顶,他笑,“那你别缠那么紧。”
“唔…………没力气松开。”女人嘤嘤嘤着,双手攀住男人的肩,仰头想去咬他的耳垂。
“别乱动……呵呵,真是个小东西。”
“不应该是小可爱小心肝吗?”
“心肝……”
……
清晨,薄雾穿好衣服的乔之原把小妻子抱进阳台的藤椅里。
“你在这看会风景,我下楼去拿早餐。”
双手抱起已经洗过一次的的床单被套下楼,楼下洗衣房里戴景云也在。
“好巧,”他有些不好意思,一只手摸了下后脑勺,“爸,你洗衣服呀?”
“嗯,女婿,你也洗衣服。”被一个就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叫爸,戴景云竟然没觉得丝毫不适, “你的是床单,直接放篮子里就可以了。”
“知道。”乔之原把床单被套放进洗衣篮。
“悠着点,”临出洗衣房门时乔之原被叫住,“悠着点,柚柚那丫头身体不是太好,你多心疼着她。”
早餐是许伯精心准备的:糖油果子,白水煮蛋,金黄色的香煎豆腐上洒了翠绿葱花,牛肉米粉,猪脚宽面,喝的是现榨的香梨汁。
“谢谢许伯,您辛苦了。”乔之原端了大托盘准备上楼。
“哪有,你才辛苦哩!”许伯大手一挥,笑呵呵的。
“咳咳!”正蹲在一旁端了面吃的宋浪花差点栽个倒仰。
乔之原笑,“小宋,你没事吧?”
宋浪花不理他,舔干净手上溅的面汤后出了厨房。
你丫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