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我还在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内喝着茶整理着开会资料。如今,我落入一个被犯罪集团设下的陷阱,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我并不是一个人被困在这里,接连和我熟悉的人被绑架到这个魔窟里。说起来,那天办公室门口闯入的陌生人成为了我们噩梦的开始。
傍晚我和另外一个同事孙涵惊恐地被拽到一个建筑楼顶层,门内地板上坐着十来个抽着烟的女子,她们衣不遮体,头发都乱蓬蓬的,说着粗话很是刺耳。我被推攘着跪在她们跟前,膝盖立马就磕破了。她们让我打电话叫我同事来接我们,不准我打其他多余的电话,说话时也只能说来这个位置接我,其余的话都不能透露。
我颤颤巍巍地抓着电话拨通了同部门同事老耿的号码,那是个能使人有安全感的大哥,老耿本是好心过来帮助我们的,急匆匆地来到现场后,他诧异地看到满屋子奇怪的人便做出要退回离开的样子。
可老耿也走不了了,她们堵住了门,和他扭打争吵了起来。之后,这些恐怖疯狂的女人把老耿一直挤到窗口前,打开了窗户,将他从十几楼的高度推了下去。我们惊呆了,孙涵顿时没声了,瘫在了原地。老耿那样摔到地面上肯定没救了,我惭愧后悔不已,让一个无辜的人因为我们而死,老耿家里还有个几岁大的女儿,他们家失去了顶梁柱。
犯罪团伙将老耿的尸首收拾了。原来在楼下还有一伙人,他们身强力壮,是犯罪团伙里的打手。我们当晚被带到其他房间,才发现被绑架的还有其他同事,有内勤燕姐,还有财务许萍。燕姐家里有两个小孩,许萍还是刚生了小孩没让孩子断奶的妈妈呢,所以她们哭天抢地,乞求能把她们放回去,但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随时随地都被这群人监视着,而且到处都有摄像头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洗澡和上厕所的地方只有一块透明玻璃遮挡,一切都要在注目下进行,更别提向外求救了。
由于我家在附近,他们根据我地址还把我母亲也绑架了过来,甚至把我家的狗也带了过来。听说他们要过几天吃狗肉,就等着把我的狗煮来吃。可怜了我那狗,平常白白净净,给我养的可好可漂亮了,被跟着抓来后一直挨饿,还要被这群畜生之后宰来吃掉。
特别是我母亲,五十来岁,一样被绑架,使我心疼不已好似被剜了一刀,跟着哭泣不止。
我也是在之后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定为首要绑架目标,因为我们公司有两个同事也是犯罪团伙的一员,他们是唯一能带着手机且可以自由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