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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晕了,但他还没有尽兴,便又转移了战场,去找上官浅。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相较于云为衫,上官浅的情况确实好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听到开门声,闭目养神的上官浅立刻惊醒了,看到一脸笑意地宫远徵,立刻警惕起来。
“上官姑娘好紧张啊,都两天了,可有想到什么要说的?”
上官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想被少主选中,想做以后的执刃夫人,这才给姜姑娘下毒,我知道我心肠歹毒,我已经后悔了。”
“姜姑娘服用了解药,如今应该痊愈了,请徵公子看在并未酿成大祸的份上饶我一命。”
说罢,上官浅泪眼朦胧地看着宫远徵,眼里满是哀求与希冀。
她哭得很好看,梨花带雨,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心疼,怜惜,可是她的招数用错了人,失效了。
宫远徵看着她,不由得想起了被他按在床上欺负的卿瑶,每一次,他都会热血沸腾,忍不住更用力地欺负她。
停!
宫远徵闭上眼,晃了晃脑袋,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忘记姐姐,怎么还能胡思乱想呢。
拍了拍脑袋,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有时候,越想遗忘反而记得越清晰,越深刻。
眼前浮现出她的一颦一笑,让宫远徵静不下心来,忍不住想,他好几天没出现了,姐姐会不会想他?
回忆戛然而止,因为宫尚角来了。
脸上的笑意逐渐退去,在宫尚角面前,突然变得拘谨起来,羞愧心虚地不敢直视他。
看到宫尚角,上官浅的眼睛瞬间亮了,疯狂扯动铁链,企图吸引宫尚角的注意力。
见宫尚角看过来,这才激动地说,她认识宫尚角,宫尚角四年前救过她一次,还让宫尚角替她作证,她根本不是什么无锋刺客。
然而,宫尚角并不记得有她这个人。
毕竟,他行走江湖十多年,救过的人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若是每一个都记得,那他的脑子多辛苦啊。
便是真的救过她,还记得她又如何,来到宫门以后,她形迹可疑,嘴里也没一句实话,如何能相信她,为她作证。
而且,宫尚角突然开始怀疑,所谓的“救人”,是否存在主动设计,引他入局的可能?
他心中隐隐有了答案,更不会理会上官浅,况且今日来,也不是为了上官浅。
“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上一次说跟他出去,自己挨了一顿打,还烧了两天,这才刚有点好转,又要跟他出去。
宫远徵不免有些犹豫,但他到底是哥哥,还是乖乖跟着出去了。
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可对面是哥哥,心里还有对他的愧疚,这让宫远徵更拘谨了。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说了声“坐”,宫远徵这才坐下。
“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
宫远徵脸一僵,沉默了,听着那有节奏地敲击声,更觉得心在被撕扯着,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哥,对不起,我尝试过遗忘,可我真的做不到。”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目光坚定而执着:“我喜欢她,所以我不会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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