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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心里不痛快,自然不想让其他人活的太舒服,比如还关在徵宫的两个疑似无锋刺客的人。
云为衫和上官浅。
上官浅上次被秋缠眠吓到,把寇丹和秋缠眠的解药交了出来,但吐出的东西都没什么价值。
但比云为衫那边好一点,起码不是一无所获。
被心事折磨地睡不着,宫远徵起身便往地牢走去,直奔关押云为衫的牢房,还去他的小金库里拿了新研制出来的毒药。
正好不知道效果如何,那就在她身上试验一下吧。
云为衫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固定着,白色的衣衫都快被鲜血染红了,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出血,整个人奄奄一息地吊在牢房中。
听到脚步声,她艰难抬头,看到宫远徵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但铁链就那么长,退无可退,只有铁链晃动地响声。
云为衫不怕死,她来宫门就是为了调查妹妹的死因,找到凶手,为妹妹报仇,但如今被囚在这里,没有一丝生机,她怕了。
她要找出杀害妹妹的凶手,为妹妹报仇,否则她死不瞑目。
宫远徵很满意看到云为衫害怕的模样,他拿着毒药漫步到云为衫面前,向她展示自己最新的研制成果。
“看到我这么激动啊,怎么,云姑娘害怕了?”
云为衫努力睁开眼睛,神情虚弱地看着宫远徵:“我不是无锋刺客,你们抓错人了,我只是太害怕了,才会挟持执刃大人。”
“我已经知道错了,求徵公子放我一马。”
宫远徵无声挑眉,把手中的瓷瓶打开,倒入一旁地酒杯中,又倒上酒,将毒药化开。
“还是不肯说实话啊,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来。”
宫远徵端起酒杯晃了两下,笑吟吟地看重云为衫:“云姑娘,来尝尝这百爪挠心地滋味吧。”
单听名字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她先前还被折磨了数次,云为衫自然不愿意喝,她挣扎着,随口胡诌,企图让宫远徵相信自己。
可宫远徵不是三岁小孩,他审了那么多人,真话假话还是能分辨清楚的。
宫远徵今天便是打定了主意,无论她说与不说,这毒药都是要进入她口中的,否则,他还怎么开心啊。
两指捏着她的嘴,迫使她张嘴,强硬地把摻有毒药的酒灌进云为衫口中。
直到她咽下去,才放开对她的钳制。
宫远徵随手把酒杯扔开,拿起酒壶往手上倒酒,又搓了几下,那架势,仿佛是在用酒洗手?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悠悠找了个地方坐下,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欣赏云为衫地惨状。
百爪挠心,只看字面意思都能看懂,但他还加了其他东西,把作用和效果升级了。
她需要承受的痛苦,是原来的千百倍。
起初,她还在强撑,但很快,她就受不住了,嘴唇都被咬烂了,铁链晃得哗啦啦响,后来,忍不住尖叫,求饶。
鼻涕眼泪和血糊作一团,让人不忍直视。
但宫远徵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兴起时,还不忘鼓掌欢呼,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直到她不堪折磨晕了过去,这场单方面的折磨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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