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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进去的那颗药丸似乎是开始起作用了,体内一股燥热的情绪缓缓升起,身体上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啃咬着她,又疼又痒,莫名的空虚席卷而来,让她迷失了理智。
眼神迷蒙地看着面前的人,迷迷糊糊伸手过去,却感受到一股凉意,这正是她需要的,她急切地贴了过去,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
可还是觉得热,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成了束缚,枷锁,让她迫不及待甩开。
抓着他的手放在身上,嘴里不停的喊“热”,示意他帮忙把这碍事地衣服脱了。
宫尚角眸色深沉地看着在怀里扭来扭去,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地女人,喉结微动,眼神愈发炙热。
大掌紧握着她的腰,掌心传来地热意快要将她烫化了。
身上越来越热,渴望着有东西来满足她,她哭着挣扎,衣衫凌乱,……。
宫尚角眸色愈发幽深,呼吸越来越重,那股火热更是要压不住了。
空虚得不到满足,她委屈地哭起来,祈求能有人来救救她。
“还不进来?”
进来?进哪儿?谁进来?
意识朦胧间,似乎看到一抹身影从门边走来,那不断被药物蚕食地理智也在此刻恢复了一丝丝清明。
她咬着唇瓣,用力掐着自己,企图脱离药物地控制,这也才看清来人是谁。
宫远徵!
察觉到宫远徵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卿瑶低头看去,顿觉一头凉水兜头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心凉,脸上血色全无。
忙拢着衣衫往宫尚角怀里躲,用手去扯床帐,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怎么会在这儿,出去,你让他出去。”
宫尚角握着她的腰,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轻笑一声:“这不是瑶瑶想要的嘛,你喜欢他,所以我把他带来了。”
她衣衫半解的被宫尚角禁锢在怀里,春色如许,这怎么能让宫远徵看到。
她是喜欢宫远徵,可不代表她愿意被宫远徵旁观这种事情。
她紧紧抓着宫尚角的衣服,疯狂摇头哀求他,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这不是我要的,你让他走,让他走!”
她眼里满是惊恐和祈求,手都在颤抖,是真的很害怕吧。
宫尚角轻抚着她的脸,眼里满是阴郁,现在知道求他了,可是已经晚了啊,若是宫远徵没进来之前,他什么都可以答应,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远徵弟弟,还不过来,瑶瑶叫你呢。”
卿瑶震惊地看着宫尚角,她没有,这不是她的意思。
可宫尚角的态度很明显,她只能去求宫远徵,让他主动放弃:“不,不要,你出去,出去,求求你!”
宫远徵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坚定地朝两人走来,半跪在床边,以不容拒绝地姿态,握着她的手,将她被拢在一起的衣衫扯开。
“姐姐,我喜欢你,我会和哥哥一起爱你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挣扎也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宫远徵。
她坐在宫尚角怀里,衣衫尽褪,宫远徵跪在她身前轻抚,亲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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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鸢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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