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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前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那颗药真好。
不由得称赞一句:宫远徵出品,必属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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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天还黑着,她意识还没有回笼,某一个瞬间,甚至以为自己这是到地府了。
意识逐渐回笼,五感也慢慢恢复,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沉,然后还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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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被人抱在怀里,头也埋在她颈窝,炙热地呼吸喷洒在她肩颈上,压得她肩膀都抬不起来了。
卿瑶觉得她好像瘫痪了,从醒来到现在,甚至都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了!
看看右边,再看看左边,早已没了初听见时的震惊。
上天明鉴,她虽然贪心,喜欢上两个人,可也没想着如今天这般,兄弟齐上阵啊。
这要不是她身体素质好,再加上宫远徵倾情献上的“补药”,她真得去见地府见她太奶了。
不过不得不说,兄弟俩体力是真好,身材也好,以后她可得享福了,
就是吧,这次数多了容易伤身,她的老腰啊,真的快散架了。
脑子终于闲下来,她开始思考,等醒来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两兄弟,才不会显得刻意,还能其乐融融。
毕竟这幸福的生活都体验过了,也品味到了其中的滋味,她就不想再挣扎了。
身体上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想着想着,眼皮子就合上了,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中间好像是断断续续又醒了两次,被兄弟俩伺候着喝水,喝补药,但浑浑噩噩的,等真的清醒后,又觉得那是在做梦。
睡了快一天一夜,也说明,身体是真的累到极致了,但睡得久了,这脑子也愈发混沌了,还觉得有些发晕。
身上倒是清爽得很,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清洗的,还上了药,因而,各处都不觉得难受。
躺着缓了会儿神,卿瑶侧耳细听,什么动静都没有,转头往外看,好像也没人。
这是把她一个人扔这儿了?有点不道德啊。
艰难地撑着床坐起来,丝绸锦被滑下,背上泛起阵阵凉意,这才发觉,狗男人竟然没给自己穿衣服,难怪觉得凉嗖嗖的,好像有风吹进来呢。
没有了遮掩,那斑驳地痕迹,更是惹人注目,卿瑶看着都不由得红了脸。
这俩都是属狗的,难怪是兄弟呢,一脉相承啊。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戴在她脚腕上的金链子没了,她重获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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