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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姬夫人神情复杂地看着宫尚角,若说整个宫门,她最不想让谁当这个执刃,那大概就是宫尚角了。
因为宫尚角最不容易掌控,能力最强,还天然地和她站在对立面。
但宫尚角做宫门新执刃的事已成定居,任谁说什么也不会改变。
宣布了这个决定以后,三位长老就把宫尚角单独叫走了,一同离开的还有宫鸿羽地尸体。
无人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了,说了什么。
雾姬夫人站在空荡荡地执刃厅,突然觉得周身发寒,像是四周都有眼睛在盯着她,让她各种不自在。
她带着侍女想离开,刚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了姗姗来迟地宫子羽。
他衣衫整洁,步履匆忙,看到雾姬夫人时,宫子羽笑了,整个人的动作慢下来。
“姨娘,您怎么也在,父亲呢,在里面吗?”
雾姬夫人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宫子羽,心情复杂。
“子羽,你爹他,他死了。”
宫子羽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眼圈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中聚集。
“姨娘,你,你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雾姬夫人难过地看着宫子羽:“子羽,你爹他真的走了,是被你哥,被宫唤羽毒害的,金誉和角公子都可以作证。”
宫子羽敏感地提取到了关键词:“宫尚角?”
宫尚角被喊走了,沈枝意还是隐身的状态,宫远徵想找个人说话都不行,无聊的要死。
本来心情就烦,看到宫子羽就更烦了,还听到他直呼宫尚角的名字,宫远徵那就更不乐意了。
“宫尚角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我哥现在是执刃,以后见到我哥,记得叫执刃大人。”
宫子羽眼睛泛红,怒视着宫远徵:“什么执刃,宫门执刃是我爹,即便我爹死了,那也该是少主继任,宫尚角算什么执刃。”
宫尚角是宫远徵唯一的亲人,他如何能容忍旁人这么说宫尚角,尤其这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人。
“宫子羽,你真以为宫门是你家的一言堂呢,当年你爹和宫唤羽抢走了我哥的少主之位,兜兜转转,执刃之位还是回到了我哥手上。”
“只能说,不是你的东西,怎么抢都抢不走。”
看着宫子羽想杀人地模样,宫远徵笑地更开心了。
“你爹为了宫唤羽抢走我哥的少主之位,今天却又死在宫唤羽手里,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宫子羽握紧了拳头,朝宫远徵怒吼着:“宫远徵,我不准你污蔑我爹和我哥。”
“我知道了,你们一直不服我哥做少主,为了抢执刃之位,所以杀了我爹,再把杀人地罪名诬陷我哥,是不是?”
宫子羽不相信宫鸿羽死了,更不愿意相信杀宫鸿羽的人是宫唤羽,因而,固执地认为就是宫远徵和宫尚角联合起来杀了宫鸿羽,又栽赃嫁祸。
听着宫子羽的话,宫远徵眼神冷下来,:“宫子羽,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蠢!”
宫子羽:“被我说中了,开始转移话题了对吗?”
宫远徵放下环在胸前的手,眼神危险地看着宫子羽,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天可是他自己撞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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