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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唇角微勾,眼里满是冷意:“宫子羽,嘴巴不想要可以缝上,这么多年了依然大脑空空,废物一个,不过我不介意帮你长长脑子。”
宫远徵这会儿也快被气炸了,他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有仇也得当场报,宫子羽今天是彻底惹到他了,这个仇,他必须报。
宫远徵揉了揉手腕,径直朝着宫子羽走去。
宫子羽这会儿不知道是被父兄的事吓到了还是怎么,整个人没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宫尚角宫远徵兄弟俩为他父兄报仇。
他红着眼睛看着宫远徵,心里地恨意如野草一般疯长,不受控制地朝宫远徵攻去。
宫子羽是没了理智地野兽,只知道野蛮攻击,没一拳都恨不能将宫远徵的身体打穿。
可他只有蛮力,根本打不过宫远徵。
宫远徵像是逗傻子一样逗他玩,但下手可一点都不温柔,拳拳到肉,那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宫子羽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还坚持站起来要和宫远徵打。
宫远徵今天打定了主意要教训宫子羽,自然是来者不拒,玩的非常开心。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雾姬夫人很是心疼,想去解救宫子羽,可又怕暴露身份,只能哀切切地喊着宫子羽的名字,让宫子羽别打了。
请求宫远徵下手轻一点,说宫子羽是太伤心了,让宫远徵别和他一般计较。
她不说还好,越说宫远徵下手越狠,打得越重,最后宫子羽只能抱着头躺在地上,任宫远徵揉捏搓扁。
沈枝意本来还有些担心来着,怕发疯地宫子羽伤到宫远徵,但看到宫远徵碾压地姿势后,立刻放心了。
她坐在一旁,小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打架。
哦,不对,应该是单方面地毒打才对。
但这都是他自找的,沈枝意并不会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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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和月长老一同回到执刃厅时,看到的就是宫远徵把宫子羽按在身下死命打的画面。
月长老心提到了嗓子眼,忙摆手阻止:“住手,快住手。”
宫尚角快步上前,抓住宫远徵即将挥下的拳头:“远徵!”
看到宫尚角,宫远徵立刻变了个人一样,扬起大大地笑容看着他,一整个活泼开朗地少年,哪还有方才那副煞神地模样。
“哥,你回来了。”
宫尚角用眼神示意宫远徵,又伸手去拉宫子羽。
没成想,宫子羽上来就是一巴掌,把宫尚角的手背都打红了。
“我不需要你的烂好心。”
被雾姬夫人扶起来以后,宫子羽满眼仇恨地看着兄弟俩:“你们杀了我爹,栽赃陷害我哥,这个仇我一定报。”
上了年纪的月长老喘着粗气来到执刃厅,还没站稳就听到宫子羽这话,顿时眼前一黑。
这到底是什么成分的蠢货,没有任何证据就诬陷吗?
“子羽,不可对执刃如此说话!”
宫子羽固执地否认:“他不是!”
月长老:“长老院经过商议,认为宫尚角是最合适地执刃人选,新执刃即任一事,很快就会传给各前哨小镇,昭告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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