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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向来不把除宫子羽以外的人放在眼里,尤其是宫尚角宫远徵兄弟俩,因为他们不对付。
金繁身为宫子羽的人,自然也是一心向着宫子羽。
以前不说,那是宫尚角宫远徵脾气好不和他计较,可如今都什么时候了,宫尚角都成宫门一把手了,金繁一个侍卫还敢对兄弟俩刀剑相向,实在没有规矩。
宫尚角只冷眼看这宫子羽和金繁,并未说什么,可眼底传达出来的寒意,依然让金繁握紧了手中的刀。
宫子羽怒等着宫尚角和宫远徵,怒气盈满心腔,只觉得兄弟俩欺人太甚,想把他往死里逼。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你们为我父兄报仇。”
宫尚角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冷嘲热讽地笑意:“好,我等着你!”
宫子羽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带着金繁离开了。
沈枝意看着宫子羽的身影,忍不住摇头:“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你们呢,奇怪。”
宫远徵扭了扭手腕,来到沈枝意身旁,看着她疑惑地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因为我们一向不对付,他夹杂了私心。”
沈枝意了然点头:“难怪呢,可这事不是你们做的,他注定找不到证据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
两人齐齐转动脑袋,朝着声音传来地方向看去,同样疑惑地看着宫尚角。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能为了给我们定罪,编造证据不成?”
宫尚角摇头:“不是编造证据,而是早就指向我们的线索。”
宫远徵又不傻,宫尚角稍微点一下他便明白了。
“哥的意思是,宫唤羽下了一盘大棋,想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我们头上?可他被抓的时候,分明说的是郑南衣啊。”
而且宫唤羽是少主,名正言顺地下一任宫门执刃,等等,不对,昨天他听到的不是这样的,事情有变化。
宫远徵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环顾四周,拉着沈枝意就往正殿走,还不忘招呼宫尚角。
“哥,你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宫尚角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上去,并吩咐金复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枝枝,你还记得宫唤羽杀宫鸿羽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沈枝意回忆了一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记忆力可好了,更何况昨天发生的事又那样震撼,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他说宫鸿羽没有听他的建议启动无量流火对付无锋,偏心哪哪都不如他的宫子羽,还想将少主之位夺走。”
说到这儿,沈枝意看向宫尚角,果然,优秀的人即便遇到不公,可还是会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一切,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宫远徵点头,说道:“对,听宫唤羽所说,他对老执刃积怨已久,如今老执刃又要把本该属于哥的少主之位还给哥,他不服,所以先下手为强。”
宫尚角听完两人的话,沉默了,片刻后长叹一声,道了声“难怪!”
宫远徵和沈枝意齐齐看向宫尚角,难怪什么?
两人同步吃瓜脸,看的宫尚角嘴角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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