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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唤羽昨日被抓时,一直说人是郑南衣杀的,你们可知道是为何?”
宫远徵想也不想的说:“因为郑南衣是无锋的人,当天晚上还去了执刃厅,推给郑南衣是最好的选择。”
宫尚角点头,说道:“这是其一,其二,郑家与我有些交情,回宫门前,曾拜托我照顾郑南衣,这件事,昨夜见执刃时,我也向他说明了。”
宫远徵豁然开朗:“所以宫唤羽的真实目的是陷害哥,让他们误以为郑南衣和哥是一伙的。”
宫尚角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向宫远徵:“不只是我,还有你。”
宫远徵看看沈枝意,又去看宫尚角,一脸无辜相:“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宫尚角摇头,弟弟毒术一绝,但这脑袋瓜,着实不太适合生活在复杂地地方,容易被人暗害。
“你检查过执刃的尸体了,他死于送仙尘,但我们都会服用你调配地百草萃,百毒不侵,如何会死于宫门毒药,除非是有人换了百草萃地药方。”
宫远徵眼睛睁大,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难怪宫子羽一大早过来发疯呢,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宫唤羽,果真歹毒,一下子把自己,哥和无锋都设计进去了。
残害同门可是大罪,尤其被杀之人还是宫门一把手,这不是把他们兄弟俩往火坑里推嘛,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宫远徵不由得想,昨天下手太轻了,应该再重一些的。
无妨,一会儿再去地牢会会这个歹毒地男人。
宫远徵气得脸红脖子粗地:“他也太可恶了,但调换配方他一个人也办不到吧,还有同谋。”
宫尚角补充了一句:“这个同谋还是徵宫的。”
擦!
宫远徵快被气炸了,这人不仅策反了他宫里的人,还要把杀执刃的罪名扣到他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宫远徵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昏昏欲睡地沈枝意吓得激灵了一下,瞬间清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打雷了?”
那迷糊地小模样,着实可爱,宫远徵看着,心尖痒痒地,又很愧疚。
“没打雷,我的手刚刚不小心拍桌子上了。”
沈枝意哦了一声,拿起宫远徵的手看了一下,手心红通通一片,红唇微抿,柳眉微蹙。
“都红了,疼不疼啊?”
被沈枝意关心,宫远徵可开心了,哪里还能感受到疼啊,但他还是可怜兮兮地点头,毫不心虚地说疼,以此获取沈枝意地心疼。
宫尚角无语地抬头望天,谁说宫远徵没脑子,脑袋瓜不灵活地,他第一个不同意,这不是转得挺快的。
而且脸皮特别厚,骗人家小姑娘,不要脸。
被念叨地宫远徵只觉得后背凉嗖嗖地,回头一看,原来是窗户开着,风吹进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是有人在念叨他呢。
正在念叨他的宫尚角撇嘴翻白眼:切,谁稀罕念叨你,平白浪费我的时间。
年龄相仿地少年少女头碰着头,小声说话,一派温情脉脉的画面,倒显得宫尚角格格不入了。
宫尚角:呵,我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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