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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来沈耀的回复，姜以末掰过沈耀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染了血的手在他唇上抹了一下。
“你想试试吗？同桌。”
沈耀垂眸看着她，这会儿的她，不像小可怜，反倒像诱惑人下地狱的女妖。
在她的注视下，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苦的，可为什么，他的血是甜的？
看着沉默的沈耀，姜以末突然生气了，把他的脸推到一旁，手心朝上，凶巴巴地说：“你不想试，那就把刀片给我。”
下巴上还残留着余温，沈耀看着指间的刀片，微微扬唇，有趣，小白兔突然化身为带刺的野玫瑰了。
“我若是不给呢？”
沈耀幽幽地看着姜以末，很想再度激怒她，因为生气的她，看着很有生命力，很，可爱。
姜以末怒瞪着他，恶劣地笑笑，掐着他的脸，在腿上抹了把血，恶作剧一样抹在他脸上。
脸上平白多了几道血手印，并不觉得可怕，反而多了几分阴郁的美感。
姜以末歪着头欣赏了两秒，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一枚新刀片，在沈耀眼前晃了两下，得意道：
“我还有哦，你想要，那就送给你了，下次记得在我面前表演哦。”
说完，再不管沈耀，继续拿着刀片“作画”去了。
刀片落下，还没碰到腿，就被他握住了，锋利地刀片划伤他的手，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滴在她腿上，同她的血融为一体。
姜以末挣扎了两下，但没挣扎开，她恶狠狠地瞪着沈耀：“你想死！”
沈耀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让我表演嘛。”
闻言，姜以末脸色立马变了，松开了刀片，跪在他身边，眼神雀跃地看着他:“真的？”
沈耀的目光落在她腿上，脑海里描摹着用两人的血勾勒出的艳丽玫瑰。
很美，惊心动魄的美。
抬眸看着她，阴冷地眼神直射入她心底，可她仿若看不到一般，殷切地看着他。
“你快表演，刀片都给你。”
沈耀把两枚刀片放在手心里，身体后仰，靠在假山上：“我怕疼，你来动手。”
姜以末眨巴着眼睛，仿若不懂他为什么会说疼：“不疼的，很舒服。”
沈耀收起刀片，作势要起身离开：“不动手，那我就走了。”
“我来，你不许走。”
姜以末猛的按上他的肩膀，把人用力推回去，后背狠狠撞上坚硬地假山，疼的他眉头紧皱。
姜以末捏着刀片，跪坐在他身侧，寻找好下手的地方。
沈耀屈膝坐在一旁，侧着头看她：“准备好动手了吗？”
姜以末拿着刀片在他身上比划了两下，疑惑抬头：“你想在哪里？”
沈耀穿的是校服，上身是短袖，下身是长裤，胳膊上肯定不行，会被人发现的，腿嘛，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她啥也看不到。
所以对于在哪里下手，她还挺头疼的。
沈耀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蹭着她手上的血。
“你想在哪里下手？”
姜以末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沈耀顿时僵住了，瞳孔紧锁，身体紧绷，微微前倾，大抵也是没想到她会真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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