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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末专注在他身上寻找合适的下手点，完全没注意到沈耀的异常。
但以她现在亢奋的状态，便是看到了，大抵也不会当回事吧，还会把人按在身下，继续下一步的操作。
沈耀僵着脸，感受着身上温热地触感，她靠的很近，那股馨香更是霸道地钻入鼻尖，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他怀疑，他身上都被沾染了她的味道。
“选好了吗？”
姜以末摸到某处，手感好好哦，顺势捏了两下，而后，拍了两下：“就这里好了。”
沈耀低头看着她手摸的地方，可真会找，全身上下，就这里最软了。
对上她期待地眼神，沈耀眼神微暗，握着她的手，钻进自己衣服里。
“动手吧。”
这个姿势，这三个字，看起来好像姜以末在强抢民男一般。
但她完全没这个自觉，一手摸着沈耀的胸肌，一边去选刀片。
沈耀把她用过的刀片拿出来，放在姜以末手里。
“用这个。”
刀片上还有血，看得人更心跳的更快了，也更亢奋。
姜以末伸手接过，拿着刀片钻进了他衣服中，短袖顺势被掀起。
似是觉得被衣服困住了手脚，不好行动，她直接把衣服都给掀上去了，还指挥着沈耀用牙咬着。
沈耀像个听话的玩偶，让做什么做什么，眼神专注地盯着她。
姜以末拿着刀片在他胸前比划着，身形也跟着移动，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就在这个地方如何，你喜欢吗？”
女孩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按在他胸肌上，头埋在他身前，温热地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真的很犯规，偏生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一脸天真地看着自己。
沈耀默默移开视线，声音微哑：“随你。”
她不满地嘟着嘴，用力掐了他一把：“你也太敷衍了，重说。”
沈耀：……
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暗了，呼吸也变得沉重，看着自己胸前那一道红印，沈耀重重点头，意味不明道。
“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姜以末这才高兴起来，甚至是哼起了歌。
一手按着他，一手捏着刀片划下去，眼神里散发着狂热的光。
刀片划过的地方，鲜血涌出，顺着胸膛流下去。
好美，好兴奋，比在自己身上勾勒出的痕迹还美。
看着不停涌出的血液，她被蛊惑了，按着他的肩膀，俯身亲了上去，舌尖卷起他的血，闭上眼睛品味着。
沈耀喉结微动，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什么味道？”
姜以末眼神发亮地看着沈耀：“甜的，和我的血一点也不一样。”
“那你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姜以末垂头丧气地顺着：“苦的，像妈妈让我喝的苦瓜汁。”
沈耀靠在假山上，修长地手指轻抚她的发：“血都是一样的，没有味道。”
姜以末认真摇头：“不一样，你的是甜的我的是苦的。”
沈耀漫不经心说了句“我不信”。
姜以末气鼓鼓地看着沈耀，这人怎么这样，她尝过的，就是不一样，为什么不相信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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