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描,怎么样,老班没把您怎么样吧?”白描一光荣凯旋归来,乔芷就急忙跑过来询问。
“安啦安啦,姨妈怎么能会动我呢。白描眨巴着钛合金大眼,用纤纤玉指撩拨短发前的少的可怜的刘海。
对于班主任是自己姨妈的事,白描没跟别人说过。至于乔芷,是她幼时的好友,家里也都是常往来的,自然熟悉不过了。
因为她上午没来,白描便把之前的事与她唠了一下。
“唉,要不是我上午请假,我就可以和你并肩作战了。”说罢,便很有一种感叹惋惜的神情。
“我看是幸灾乐祸吧。”她撇了撇嘴。
“对了,姨妈让我调位,和一个叫楚榕的坐。我们互补少女可能要分别了。”
白描擅长文科,乔芷擅长理科。平时小测试时,便是俩人开始交流感情之时了。
“楚…楚榕啊,是这个吗?”她指了指后桌。
桌上有个本子,“楚榕”二字安静的躺在上头,异常清秀,透着一股子干净。只是本子的主人不知去哪了。她们看着后头两张桌子仅一本本子之外便空荡荡的,清风徐来,倒是没有水波不兴,只是那本子随着风开了花,发出“啦啦”的响声。
白描咧嘴,世界上最尴尬的事原来是你竟然不知道你的后桌姓甚名谁。
但她二话不说,连书带人一并搬到了后头。“你不用这么决绝…”乔芷小气包还没说完,便被白描打断。
“他有同桌,乔芷芷芷芷芷~快陪我把这个人的东西挪过去,好重的。”看着乔芷那委屈的样子,“好啦,我们只不过是一桌之隔,感情还是阔以交流的啦。”才怪。
“真的?”
“嗯,快帮我啊。”
“我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愿相信白描这张嘴。”乔芷表示,她没少被白描坑过。
事情上,乔芷也不是想为了能相互借鉴答案才不帮她的,而是她妈的白描这个小羔子能将一个男过肩摔,搬不了这一小破桌的书?她耸肩。
繁乱的课间,嘈杂的嬉笑使女孩们都未曾发现进来了两个人。
“你们干什么?”磁性清澈的声音传来。眨眼间,二人至于眼前。
“是你?”
几乎异口同声同时说出。乔芷的瞳孔顿时在一瞬间放大。
他怎么来了?
白描日常第一趣事便是看戏。看见乔芷跟见了鬼了似的,白描八卦之心在燃烧。
“芷儿,啧sei啊,对象啊,哎呀我去…改天我告儿你妈去。”她立马就说话都带一种东北大碴子味儿了,少女也顺势向着乔芷的目光看去,打量着。
“啧啧,一看就是人模狗…不,是一表人才啊。”白描点了点头,感慨道。
“知道我早上为什么没来吗?”乔芷的口气中掺着无奈与哭笑。“我懂的,别说话。”她听后,故作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白描虽是吊儿郎当的,但不会逾距。便从来也没嫖…不,是触校规。但,其中的原因也许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她看了一眼乔芷“对象”,却瞅见了另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有点眼熟,然而想不起来了。
“额,是被我刚刚调戏的小伙子吗?”白描歪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楚榕,你被调戏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芷儿对象,你同他很熟吗?”
“对啊,楚榕与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顿了顿,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下去的样子。
“你叫我什么?”
“他叫什么?”
两个人同时出声。
***
“内个,你叫楚榕是吧,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说的,我这个人儿吧,什么都好,就嘴快。”
白描也虽是在校内有些举止冲动了点,但道歉还是很自觉的,毕竟大姑娘能屈能伸嘛。
“既然老师都把你与我一并坐了,我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不过,我有个条件。”声音如潺潺的清泉,落在人心,是专属于这个青春的活力。
但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
“什么条件?”没事,我白境泽能屈能伸嘛,她不禁看了前桌一眼,芷儿儿,老子想你了。
“做我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