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逐渐放大的俊脸,白描心跳不禁有些加速。
紧接着,姑娘一下子扭了头,看向窗外,脸有些泛红,娇艳欲滴的像个樱桃一样可口。
少年霎时觉得小腹紧了紧。
做个人,楚榕。
“你干嘛一副怀春的样子?”楚榕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打出阴影,眼睛看不出的深邃,似乎有戏谑的意味。
“你讲就讲嘛,靠那么近干嘛。”白描的嘴不动声色的撅了起来,嘟哝着“讲个条件跟吃屎一样困难…”
声音愈来愈小,白描不是因为怂。闪躲的眼里尽是畏惧。
楚榕抱胸,看着面前的人挑眉。虽说自己是为了寻些乐子,顺着她的话来逗逗这个小呆子:智障地说什么“条件”,不料,白描还相信了。
真是魔怔了,怎么起了心思。他暗道。
窗外的一缕阳光透过来,斜斜地倾撒在他的鼻尖,眼里头深邃中有着些许明亮。
白描看得有些入迷,不禁咂了咂嘴。
“小伙子,长得不错啊,不如跟着大爷我吧。”思维跳脱白描在心升歹意的情况下,不明不白的从嘴中蹦出一句话。
“白描,出来一下,数学老师喊你去办公室。”说话的,是班里的数学课代表,他口中的数学老师亦是班里的班主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发情的白描拉回现实。她顿了顿,便向着门外走去。
“啧啧,她又要被训了。”
“成绩都成什么样了。”
“对对,刚刚还勾引新来的,骚。”
…
一群女生在背后说着闲话。话说回来,还是因为那个男的,但一想到自己刚刚一不小心说出那番话,扶了下额。
白描睨了他一眼,只瞧见那人正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
不管了,等会再说。
不过,要先把眼前事做一下了。她皱着眉头。
“刚刚说我的,我可以装作没有听到,但是那几个人的臭嘴以后要管管好,别再拉出来放屁,不知道还以为是食屎长大的。”
“白描,你……”为首的那个女生,指着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跟我在这儿叨叨叨,说的像自己像个受害者一样,你要点脸吗?”说罢,她便转过头。
我说呢,平时最能说的艾菲菲怎么不说了,在这儿装莲花呢。因为白描一回头,看见了数学老师。
再看看艾菲菲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白描又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
“白描,来一趟办公室。”
她看着老师走远,笑着走到艾菲菲的面前,“行了行啦,别哭了,老师都走了,在这儿装有什么意思,给自己要点儿脸。”
说完,白描头也不回走出教室门,走向办公室。
“姨妈,说吧。”
一进门,白描也毫不客气地找了张椅子,翘了个二郎腿,冲着坐在办公椅上的数学老师说。
“说什么?”白梅对她有些哭笑不得。
“您老要骂就骂吧。我不会回嘴。谁让我看惯了艾菲菲那张嘴脸,懒着动口。”
“不是我说你,也注意一点形象。还有,你怎么能在上课的时候睡觉呢,算了算了,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白梅叹了口气。
“姨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白描的脸立即笑的跟朵花一样,尽是讨好的意味。
“不过…我不能再让你混下去了。要知道,成绩很重要。你成绩再这么差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
她的话语停了停,又接着说:“你去班上立马调位置,和一个好学生坐一块。”
“谁呀?”
“那个新来的。他转进来时写学校出的试卷,成绩可是相当不错,叫楚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