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由于疫情影响特别大,德云社的商演几乎都停滞了,小园子的演出也是勉力维持着,稍有风吹草动就立马停了,生怕给防疫添麻烦。
虽然如此,这几年来混出些名头的演员们也没闲着,大大小小的副业都搞了起来。名气小的开个小店,开个直播,名气大的直接就参加综艺,也有干脆进组拍影视剧去的,左右大家都忙得团团转,见面儿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这天,烧饼好容易把难得来园子的周九良逮住,堵在后台的角落里非让他给句痛快话儿。
烧饼“我跟你说了,人家姑娘不颜控,人家就是看上你的才华了!”
烧饼“姑娘照片我也给你看了吧,你就说长得漂亮不?”
烧饼“不管是模样儿还是脾气秉性,这姑娘都没的挑儿,跟你绝配啊兄弟!”
烧饼“你嫂子亲自掌眼过目的,绝对错不了!”
烧饼“你就跟人家姑娘见个面儿,吃过饭,互相了解一下怎么了?”
烧饼“即便到时候你还是不来电,兹当多交了个朋友嘛,又没什么损失!”
可任凭烧饼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奈何周九良依旧稳如泰山,他抱着三弦儿,满脸歉意地看着烧饼,翻来覆去就老是那一句话:
周九良“哥,人家那么好一姑娘,哪儿会真看上我啊?这要真不成,多尴尬呀!”
周九良“多谢了,饼哥,您就别替我操心了!”
最终,烧饼也没了脾气,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恨恨地咬着后槽牙走了,临走前撂下一句:
烧饼“周九良,你丫就嘴硬吧,有本事你就一辈子甭找对象儿!”
眼看着烧饼走了,孟鹤堂才凑近过来,眼神复杂地望着周九良,好半晌才低声说:
孟鹤堂“饼哥是为你好,何必呢?”
孟鹤堂“九良,你不是小孩儿了,怎么还这么倔?”
被数落着的周九良像是并没有往心里去,他的嘴角勾了勾,扯起一个笑容来,开口问道:
周九良“孟哥,她答应那个男的了吗?”
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孟鹤堂还是回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苦笑,他叹了口气对周九良说:
孟鹤堂“没有!”
孟鹤堂“宝儿那傻丫头,跟你一样是属驴的,我劝了两回她都听不进去……”
孟鹤堂“你俩都分开这么久了,就特么这事儿上的默契啊,无敌了!”
听了他的话,周九良好像挺开心,修长有力的手指拨了几下琴弦,他微眯着眼睛,陶醉于悠扬的琴声中。
孟鹤堂“别人分手都讲究个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孟鹤堂“你俩倒好,一别两不宽,谁都别想好!”
孟鹤堂“分开倒是分得利落,分完了也不消停,你让我说你俩什么好!”
操心老父亲似的孟鹤堂一边唠叨着,一边去把两人的大褂抖落出来,拎着挂烫机熨了起来。
左右周九良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能靠三言两语就把他说通,他也不是周九良了!孟鹤堂心里明白得很,所以也便只得放任他去了。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