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天,阿宁中途醒了过来,肆疟的手腕没好那么快,估计要留个挺深的疤。
第三天就出发了,肆疟怕水,张起灵看着肆疟也不知道肆疟这毛病什么时候出来的。
张起灵(好像刚到疗养院的时候肆疟就有点奇怪)
张起灵看着肆疟对水坑躲躲闪闪的样子,索性把肆疟扛了起来,却发现肆疟脸色涨红,皱了皱眉,把她的墨镜摘了下来。
肆疟哑巴哥哥……尾……尾巴……
张起灵?
张起灵看着肆疟眼角的鳞片,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拍打着自己的后背,看了看一边的吴邪他们,吴邪他们讶异地瞪着肆疟,张起灵把肆疟拎了起来,肆疟脸色涨红,脖子上带着鳞片,后面长了个小蛇尾巴。
王月半我……我去,这姑娘是条蛇?
吴邪别看,别看,小疟,你没事吧?
吴邪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挡住肆疟,可惜胖子他们已经看到了,阿宁眼里带着错愕,吴邪糟心的叹了口气。
张起灵把肆疟的墨镜带回去,看着那条小蛇尾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月半嘿,哑巴张,肆妹子这是……
张起灵人体实验。
张起灵面无表情的把胖子的话堵了回去,粗暴地把肆疟的卫衣兜住了尾巴,勉为其难算是遮住了,扛着肆疟到了车前。
肆疟哑巴哥哥……我想大叔……
张起灵……
肆疟的爪子抓着张起灵的衣领,她发现自己遇到雨天等于game over,只能被扛着,也没什么力气。
潘子听到肆疟这话,好容易从刚刚惊讶的心绪里反应过来,挠了挠头。
潘子妹子你放心啊,咱们这次是去找三爷和黑瞎子会合的。
肆疟呜……
肆疟看着地上,觉得自己真是有够麻烦,可是现在也没啥办法,他们走了两天,肆疟感觉虽然没费多大力气,却感觉自己快没了。
肆疟觉得自己好想念黑瞎子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不,之前黑瞎子出远门他也没这样,或许是现在不确定的事情太多,只有黑瞎子能给她一些安全感吧。
好容易到了外面,外面的人看到肆疟他们平安回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瞎子看着张起灵肩膀上的肆疟,扶了扶墨镜,张开了手。
黑瞎子来吧来吧,我知道小蛇肯定想黑爷了。
肆疟大叔……
张起灵把肆疟递给了黑眼镜,黑眼镜把肆疟拖起来打量了一下,发现肆疟的手变成了爪子,只剩下手腕上是正常的,他看了看四周,把肆疟拖到了车后面。
黑瞎子小蛇你这……
黑瞎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肆疟后面出来了一只尾巴,扭头一看,成,哑巴张的卫衣被尾巴上的鳞片划破,带出一坨棉花絮和一条小蛇尾巴。
黑瞎子……
肆疟大叔,下雨了。
肆疟没有办法。
肆疟看着黑瞎子,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后面的尾巴还在晃,大概有手指粗细,却很长。
黑瞎子……你这……去车里换身衣服?
肆疟好。
黑瞎子从包里扔了两套衣服给肆疟,肆疟跑到车里换好了衣服才走出来,估计刚刚是天气潮湿加衣服有些脏了的原因才有点蛇化,现在换了身衣服,尾巴至少收回去了,就是眼角下面还疼疼的。
估计是鳞片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