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着眼角那个地方,拿着绷带也不知道怎么包,最后从队医那里偷偷拿了块膏药贴在肆疟脸上了。
肆疟和吴邪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反应过来了,她糟心的挠了挠头发。
肆疟大叔呢?
吴邪阿……阿宁加进来了,黑眼镜要在这里等三叔,我等下跟着闷油瓶,胖子潘子阿宁一起走。
吴邪你……
肆疟摇了摇头,低头看着手上的鳞片,吴邪生怕这小孩儿想不开,急忙拿出刚刚沾了酒精的棉布把她手上擦干净。
吴邪的手都是抖的,他就是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这么容易……
这么说吧,吴邪遇到肆疟一个月没到,肆疟就自杀了一回,受伤了两回。
鳞片被吴邪弄到地上,肆疟回了神,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肆疟软玉哥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吴邪这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复杂的一团思想垃圾里抽了出来,清醒了一点。
吴邪阿……我刚好要去阿宁那边,刚走一半就看到黑眼镜从车上下来,摆着张臭脸。
肆疟谢谢你啊,软玉哥哥。
吴邪阿,没事儿,话说黑眼镜好像去找闷油瓶说什么了,我估计闷油瓶准备带你一起。
肆疟眨了眨眼,开始了大脑放空时间,黑瞎子为什么要让她跟着张起灵?
难道,有什么未解的谜?
自从黑瞎子的墨镜被肆疟摘下后,肆疟就没有见过了,她被张起灵扛着走了两天,肆疟眼睛都要看破了,还是没看到胖子他们说的岩山。
结果走到一半,车胎破了一个,张起灵秉承了他一直以来的不干杂活本色,胖子和潘子给车胎打着气,开一段打气一段的。
胖子和潘子唠唠叨叨的说着什么,肆疟觉得有点意外的困,就在她快要抛弃意识进入睡梦时,她撞到了前面的坐垫上。
王月半我去,潘子你会不会看路啊!
王月半撞死胖爷了!
胖子还没骂完,一片不详的预感笼罩了肆疟的心头,她打开车窗往下看了看,下面是一片烟雾。
试问,你打开车窗看到车底一片烟雾是什么感想?
肆疟车要炸了?!
吴邪阿?那快下车阿!
吴邪这一喊,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潘子的手刚碰到驾驶室的门,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了。
潘子?
潘子小哥,你……
张起灵(打开车窗,示意潘子往下看)
潘子(往下看了一眼,骂了一声)我去……谁说车要炸的?!
车被潘子开到了断崖上,车头已经冲了出去,两只轮胎腾空,底下是摔下去要人命的悬崖,潘子在驾驶座,要是下去了,后果不堪后想。
肆疟对不起阿潘子叔叔……我这不是看下面烟雾缭绕跟要煮蛇似的……
肆疟嗯……我……
潘子看着肆疟糟心的叹了口气,把车倒了回来,几个人在后座下了车,走到悬崖边上,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盆地,烟雾缭绕,这是一个绿洲。
肆疟眯眼往下看了看,下面烟雾缭绕,隐约可以看见几个树冠。
肆疟这个是……
吴邪塔木陀……文锦的笔记里有提到过,没想到我们会这么简单找到它……
肆疟文锦的笔记?
肆疟这下子才想起了那些被她抛到脑后的疑问,跳了起来,拉着吴邪的胳膊走到了一边,开始追问。
吴邪一时没考虑那么多,毕竟他自己脑子里也有点混乱,也就一股脑都和肆疟说了,肆疟咀嚼着刚得到的信息,吴邪说,这里有蛇。
蛇……肆疟莫名看了一眼张起灵,没想到张起灵也看着他,肆疟莫名缩了一下脖子,转移了目光。
肆疟好像知道为什么张起灵和黑瞎子要带他来这里了,尽管只是猜到了一点点。
大概跟自己的基因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