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估计是蒙了,一时情急下竟然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肆疟哑巴哥哥,我终于知道掩耳盗铃是什么意思了。
张起灵啧。
张起灵飞起一脚,把吴邪踹了出去,蟒蛇窜到了张起灵的面前,肆疟准备扑上去再补一口的时候,那蛇突然僵硬了下来,摔了下去。
看来是毒液发作了。
张起灵走。
张起灵拎着肆疟跳到了另一棵树上,还没休息多久,另一条树蟒又窜了下来,咬在了潘子的肩膀上,蛇身一弓,把他提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肆疟有些累,但还是窜了上去,潘子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
潘子一刀刺瞎了树蟒的眼睛,肆疟一尾巴把树蟒打了个趔趄,潘子脱身后,几人一阵拼命地跑。
后面那条树蟒紧追不舍,肆疟还想回头打,可惜张起灵刚刚受了伤,没有恋战的打算,肆疟只好跟着张起灵跑,跑到了峡谷边缘。
山壁上全是瀑布,水深到了膝盖,几人停了下来,前面没办法跑了。
吴邪诶,等等,小疟呢?!
张起灵?
王月半(艰难出声)在胖爷这……
肆疟瑟瑟发抖地骑在胖子的肩膀上,一双手抓着胖子的衣服,就差把衣服撕破了。
这场景有些诙谐,让吴邪有些想笑的意味,但是他还没能笑出来,余光就瞟到了后面追过来的蟒蛇。
他们现在跑不了,前面是瀑布,后面是蛇,肆疟怕水,现在动也不敢动。
王月半我操!谁带的路!
阿宁(指着一个方向)那里!快跑!
肆疟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体力不算特别好,刚刚那几下子算是突破体力界限了,她不知道胖子带着她钻到了哪里,只是知道周围都是水,她的身上包裹着两件干外套。
肆疟昏昏沉沉的缩在外套里面,也不知道是被谁抱着的,她现在神经有些迟钝,最好现在睡一觉。
“咯咯咯咯……”
肆疟的神经被这声音一下子敲醒,她扒拉开衣服,这里是瀑布里的裂缝,吴邪抱着她,腰没在水里,
而声音,是从尽头的石头缝里传来的。
一条手腕粗细的蛇,浑身火红,三角形的蛇头上长着鸡冠,一双蛇眼盯着肆疟,叫的更加急促。
肆疟(我去,这不是梦里那条蛇吗?)
肆疟伸长了脖子,对着鸡冠蛇吐了吐信子,鸡冠蛇叫的更加急促,肆疟一龇牙,这蛇不叫了。
这时候,吴邪的矿灯照了过来。
吴邪我去,这不是野鸡脖子吗?
王月半野鸡脖子?
吴邪这里不能呆了,咱们先出去。
吴邪小疟你醒了啊?来,哥哥带你下去。
肆疟乖巧地缩回了脖子,寻思着这蛇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埋在吴邪的怀里,思绪万千。
几人轮流出去了,胖子用矿灯照了照瀑布外面,转了几圈。
王月半大蛇也不在了,安全了……
吴邪潘子,你怎么样了?
潘子摔得有点内伤了,不过死不了,小三爷你放心。
潘子还是肆妹子来的快。
肆疟阿……没事的潘子叔叔。
张起灵从包里拿了绷带给肆疟,潘子和张起灵仓促的洗了下背上的伤口,肆疟给他们撒了药包扎好,算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