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是和一个叫“拖把”的人一起被弄下来的,肆疟看着那个“拖把”,总觉得这人体型跟吴三省有点像。
她抓了抓头发,拍了一下一边的吴邪。
肆疟三爷有啥长得很像的表兄弟吗?
肆疟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吴邪竟认真思考了起来,回答道:
吴邪貌似是有一个的,解连环。
吴邪你问这个干嘛?
肆疟眉毛跳了跳,看向拖把的身影,想说些什么,却被吴三省的喊声打断了。
吴三省你俩磨磨唧唧啥呢?走了!
吴邪诶!得嘞!
吴邪应了一声后看向肆疟,道:
吴邪小疟,快走吧,把尾巴藏好了。
肆疟啊……好。
吴邪的关心让肆疟心里暖了一阵子,黑瞎子回头看了一眼,轻轻笑了一声。
吴三省给了吴邪一把枪,肆疟握着自己的小匕首,跟着黑瞎子顺着张起灵的记号往前走。
吴邪三叔,这些坑道除了蓄水以外,还用来侍养那些鸡冠毒蛇。
吴邪我一路从雨林过来,并没有看到太多次的鸡冠蛇。
吴邪这么一说,肆疟就想起了那壮观的蛇潮,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肆疟……我看到了。
吴邪的话被骤然打断,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吴三省笑了一声,道:
吴三省这些蛇防不胜防,加倍小心都没用。
走了足足三个小时,走到了晚上还是相安无事,最后几人在井道里一字排开休息,点了火吃晚饭的时候,胖子醒了过来。
吴三省叫人给胖子又打了一针巩固,吴邪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没能说请楚,只是很快又睡着了。
肆疟睡到半夜的时候,总有些不踏实,她一摸身旁,一个人的衣角,她猛的睁开眼,黑瞎子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吴三省,正披着黑夜的颜色,看着她。
肆疟!
肆疟我…你…你干嘛?!
肆疟着实是被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吴三省反倒很淡定,坐在了肆疟的身边,递了根烟给肆疟。
吴三省姑娘,抽根烟。
肆疟……
肆疟看着那烟沉默了片刻,道:
肆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肆疟三爷,您是道上人,想的什么不是我一个小丫头可以猜测得到的。
肆疟您要不直说了,好让我寻思下这烟,我是接,还是不接?
火光已经黯淡了下来,吴三省看着即将熄灭的火堆笑了一声,也没在意许多,自己点了一根。
吴三省保护吴邪。
肆疟你能给我什么?
肆疟笑了一声,这时候吴三省才发觉肆疟跟黑瞎子倒还真有那么点像,他在心里骂了一声,道:
吴三省钱,亦或是……
肆疟不,我不需要这些。
肆疟摇了摇头,认真地道:
肆疟我不是那么俗的人。
俗人吴三省沉默了片刻,吐了口烟。
肆疟不如这样。
肆疟侧头看向吴三省,接过了那根姻。
肆疟只要您名下的伙计包括吴邪在一天,就保我不流落街头。
肆疟我帮您保吴邪不死。
吴三省噗。
吴三省笑着看向肆疟,道:
吴三省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一个小丫头这样的代价?